花攀附著参天树,她偎在他胸口喘著粗气,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水滴出现——那是极度欢愉的证明。
“帮我脱衣服。”狐狸眼如此要求。
抬起犹然在高潮馀韵中哆嗦的小手,琴伤抖得几乎无法解开狐狸眼的衬衫扣子,他今晚穿了一件黑衬衫,顶端开了两颗没有系上,露出锁骨与一片精壮的胸膛,不少女人都虎视眈眈地盯著看。
冰凉的小手摁在火热的胸肌上,狐狸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大手伸到琴伤的屁股上不住地揉捏,她全身上下又香又软,粉嘟嘟的屁股俏挺结实,像是抓了一把果冻在手里,弹性十足。这样美丽的身子,他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占有甚至於毁灭的欲望。
琴伤胸口有一颗嫣红的痣,略略偏向左边胸房,狐狸眼每每不敢直视,那颗痣性感地让他只看一眼就有点受不住。
将她满头长发散下,不满於琴伤慢动作的狐狸眼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眼角馀光却不小心又瞥到了那颗红痣——之前他都刻意压抑著不去看不去想,可这乍一看的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潮水般澎湃的欲望让他无法再冷静淡定,只想用力顶入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把她狠狠地占有。
他快速拉下拉链,将琴伤往胯间一放,便就著先前丰沛的汁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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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伤捉住狐狸眼的衬衫,小手攥得死紧,指节发白,他这一下进的也太狠了,哪怕有足够的润滑,可身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每每这个时候,她便觉得灵魂不是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可以完全的剥离开来。
狐狸眼也不好受,他被夹得不住吸气,琴伤的穴儿可是名器,一般男人定力稍微不够就会射精,那样根本享受不到这绝佳名器的好处。大掌托著琴伤浑圆有弹性的屁股往前压了压,让自己得以更加深入。
一开始他没有动,因为吸引力太大,即使是他也要小心不要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这样一个尤物,是男人怎麽舍得放开!“乖……琴伤,放松一点儿,别夹得这麽紧,我都没法动了。”
乌黑柔软的长发在他胸口不住地磨蹭著,狐狸眼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软成了一滩水,他忍不住松开揉弄粉臀的手,改而捧住琴伤的小脸,看著她眼底闪烁的泪光和楚楚可怜的奶白色的脸蛋,低头吻了上去。她的唇瓣和她的身子一样迷人,甜美带著花朵的气息,可她总是这样可怜兮兮,好像背负了数不清的哀伤与罪孽,而他只消一根手指便能压垮她。
他想疼疼她,好好的疼疼她。不是身体与物质上的疼她。
琴伤闭上眼睛,她已经很久不曾落泪了,现在的这具身体敏感异常,受到点小刺激便会忍不住泪水。不像是以前……想哭都哭不出来。“嗯……”被狐狸眼含在嘴里的粉唇哆嗦著,她受不了下面的刺激,忍不住弓起腰,可狐狸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两人私处紧密相连,她哆嗦地承受,他霸道的占有。男人跟女人之间就是这样。
吻够了那甜蜜的小嘴,狐狸眼转而下移,一路啃咬雪白的颈项与精致的锁骨。他有过很多女人,其中不乏天生丽质的绝色佳人,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琴伤这般遍体玉肌,每一寸皮肤都如同精细的牛奶,泛著香气与光泽,抱在怀里如同一匹冰凉的丝缎,无比动人。“宝贝,你真是美极了。”他著迷地看著身前完美的女体,忍著想要冲进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
澎湃的爱液不住地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流下来,打湿了狐狸眼的西装裤与内裤。他缓缓将琴伤向上抱起,然後狠狠落下,顶到她身体里头。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如此豔丽且淫靡的场景。粗长的男性性器肿胀异常,无比霸道地插入女人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肉穴里去,每一次抽出插入,那两片红嫩的阴唇都会紧紧地依附其上,带出无数的水渍,粘稠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琴伤不住地喘息,她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但是销魂的娇喘声已经足够让狐狸眼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这只是琴伤在他身边的第二天,可他已经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了。这样迷恋一个女人对狐狸眼来说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他向来风流花心,却从未把心思真的搁在谁的身上。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麽,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神智渐渐迷离。可身体越是快乐,灵魂就越想哭泣,她迷迷糊糊地仰著小脸,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狐狸眼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啃啮过的地方,皆是一片青紫。
直到他释放了自己,狂烈的欲望才算暂时得到缓解,他终於有时候去脱下早已湿的不像话的长裤与内裤,然後重新回到琴伤如丝水滑的体内,重新享受她天鹅绒般的紧窒包裹。
他们疯狂的做爱,琴伤趴在冰凉的丝质床单上,腰下垫著一个胖胖的枕头,狐狸眼骑在她身上,用力的不住挺进。下体的快感快要将她折磨死了,可这样快乐的时候,她却总是会想起那些不美好的记忆。也许她从来都不曾忘却,自己曾经怎样的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俯首,卑微下贱的像条狗。可这些都是她的罪,她无法偿还,就只能拿自己来抵债。
还得了吗?她还得了吗?
这些问题没有人能给她解答,这些秘密也只能在她心里埋到老去腐烂。琴伤闭上眼,把火热的脸蛋埋进床单里,不住地哆嗦著。狐狸眼每一次深入都会直直地戳入她的子宫里,这实在是太刺激了,那麽娇嫩脆弱与神秘的地方被男人入侵,琴伤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揉著小腹,那里显出一条粗长的痕迹,他居然进的那麽深。她该庆幸吗?这样厉害的男人很少遇得到,否则如果每个客人都是这样,她玩也被玩死了。
狐狸眼猛烈地进攻著,从身後看琴伤,更是觉得这女人无一处不美,曲线开阔,柳腰肥臀,每次撞击那浑圆的屁股都会跟著晃动,而穿上衣服的时候这个女人又是那般高贵典雅,令人著迷。
把这样一个尤物压在身下尽情蹂躏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而他很荣幸的正是这个男人。
他蓦地一笑,加快了速度,跟琴伤在一起他就只想著要做爱,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大到他有些招架不住。
琴伤细细地呻吟著,最後被狐狸眼猛地插入子宫深处喷射精液的时候,她抓著床单的小手绞白无力,手背上青筋突起,嘴巴张著,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狐狸眼将她翻了个身,亲吻她苍白的小嘴,琴伤无力抵抗,眼角泪意盈满,却不曾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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