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可以自己决定
……〃木马〃乐队〃舞步〃
一、每块墓碑上都涂抹着青春
有一段时间不停地听〃木马〃的音乐。听那个把头发遮住眼睛的二十三岁主唱用四十三岁老男人的低沉嗓音唱着恍惚迷醉的曲调。
忽然笑。〃木马〃也是属于青春的吧,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们。那首〃舞步〃也是为青春而作的吧。那样的音乐,因青春的力量而走向悲痛,走向一种极致的纯粹。
或许那些玩着朋克的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们,也曾在慵懒的午后翻阅时尚杂志,或是像个初恋男孩般腼腆地笑。隔着厚重的生活的门,忧郁和颓废已经听不到了。
疯狂、嘈杂而刺耳的音乐并不能代表全体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就像那个叫卫慧的写的小说和为自己而创作的第六代导演拍的电影,它们承载的都是于钢铁丛林边缘徘徊的感情与记忆。
如果你发现自己无条件地喜欢上了他们,那么你一定与他们一样,曾在那片永不会被遗忘的天空下流连忘返。
我们八十年代的孩子也无法逃脱。
因为我们已经在为他们的青春写起挽歌。
二、天真是一种罪
习惯于叫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孩子〃,即使他们中最大的已经三十岁了。
像我们在街头遇见的那些二十多岁的人,也许有很多的岁月痕迹,却总是可以看见他们回眸一笑露出满嘴的四环素牙齿。
那一刻他们是美的呀!那一刻他们真的是孩子。
他们不像上一代人,生活中有太多浓重的命运阴影。他们不再游行街头高喊口号,他们把自己埋藏在都市的角落,结出蛹来让自己永远长不大。
酒吧,摇滚,性,夜生活,糖,上海宝贝,或许这些并不是七十年代的孩子们真正想表达的。
或者他们只是想表达他们的天真,他们的孩子气。
他们不愿像上一代人一样早熟而过早地衰老,不再关心社会,不再用那么多的热血和勇敢涂抹青春。他们在钢铁森林中生存。他们沉默。偶尔的几声呐喊苍白而沉重。
谁愿意相信《上海宝贝》中描写的是七十年代孩子生活的全部?或者这只是他们中的一些孩子曾经希望的生活。
那些舞台上的生活。暧昧而沉重。
七十年代的孩子,像久居在黑夜中,忽然看见阳光,刺痛了眼睛。
那种突兀的改变,使他们的生活变得焦灼而不安。
他们的生命中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一些旧的成分,因而他们不是彻底的叛逆者,他们并没有彻底拥抱新生活的勇气和决心。
于是有些人选择用笔记录下印象中曾忽然占据灵魂的生活的印记,有些人用其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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