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握起拳头、收起掌纹,像虫一样拱起头说:“我不知道,只有一个人知道。”
“谁?”
“帮主。”
九爷又不说话了,小如说:“你进来那天,差点被你掐死的那个。”
独眼一个箭步,揪住后衣领将帮主从交通的身上揭下来,拎到九爷和小如面前。独眼说:“我就是叶月的新丈夫,你知道她的事?”
帮主被独眼的这句话钉在原地,惊骇凝固在脸上。帮主做了个奇怪的动作,他拉起独眼的手,将它摁在自己的脖子上,绝望地说:“你掐死我吧,死了更痛快。”
独眼试探性地收紧动脉,帮主闭上眼、垂下双手,摆出视死如归的派头。帮主放弃抵抗,独眼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松了手。独眼松了手,帮主睁开眼睛说:“我让你动手你不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合作。”
帮主清清嗓子,开始纵声歌唱:
“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喊什么喊?”哨兵的辱骂从监窗扑面而来,“你他妈的臭鸡歪哭丧是吗?”
哨兵的到来正是帮主所盼望的,所以他没生气,反而高兴地说:“我要见指导员。”
“指导员又不是你爹,想见就见?”
帮主也不计较,接着唱:
“我要告诉你等了很久
我要告诉你最后的要求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你上来。”哨兵笑了,向帮主神秘地招招手,“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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