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武不知。请老爷明示。”刘宾白觉得挺滑稽,全然没当回事儿。
知县老爷这一闹,刘宾白反到不怕了,他要看看这些大老爷有多大的能耐。
“你私占官妓,该当何罪?”知县大老爷又是一拍惊堂木,然后跟着狠狠地说。
这?还有这事儿?刘宾白有点儿晕。
见武松没话了,知县大老爷得意了。
“身为都头,妄顾国家法纪,该当何罪?”知县大老爷是来了劲儿了。
拷!这话都说得出来,也太银荡,太无耻了。
“敢问大老爷,这是要治下官的罪么?”刘宾白听着不爽,想翻脸。
见刘宾白翻了脸,知县大老爷也急了眼:“治你又如何?”
妈的,不知死的东西!刘宾白真有心放也武松,让他暴发一下。
僵持,冷场。
“武松,你特也地放肆!你可服罪?”知县大老爷又喊了一声。
刘宾白不吭声,还是看着知县大老爷。
在场的土兵们也很紧张,他们真担心武松会玩命。
师爷一见,形势不妙,赶紧写了两个字,给知县看。
知县大老爷一看,便说:“武松,你不知悔过,本官让你清醒一番。来人,将武松收监。”
师爷给知县写的两个字就是收监。
县知老爷说完,一甩袖,走了。
敢让爷坐监?真是不知死!刘宾白急了,想要放武松造反。
师爷一见,赶紧上前,拉着武松往下走,边走边说:“都头息怒,走,走,换个地方说话。”
师爷拉着武松,并没有去牢房,还是回了武松的住处。
进了门,坐下后,等土兵弄了茶来,师爷让土兵出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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