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官身不由已呵。”师爷叹息着开了腔。
这也不是只好鸟。刘宾白看了一眼师爷,没接话。
“都头,借问一句,原知县如何待你们?”师爷又问。
这个师爷是真狡猾!
“原知县老爷是个读书人,不与武松这类粗人相交。”刘宾白着武松硬硬地回道。
师爷没想到武松会这样回他的话,他一下卡住了。
刘宾白见师爷不说了,得意地看了他一眼。
“都头,在下这就不明白了。既然前知县这样待你们,为甚你还这般帮他?”师爷拿出了真诚。
听到这话,刘宾白抬眼看了一下师爷,然后说:“前知前虽不与下在过往,但也绝不跟武松拿大。”
“都头打死过老虎,想那功夫了得。可都头家人功夫也了得?红莲亦功夫了得?”师爷听武松讽刺自己的老爷,也有些来气,于是便阴阴地说。
“武松做事,从不计后果。”斗狠,谁怕谁呀?刘宾白也着武松发着狠说。
师爷是个读书人,武松就发狠,师爷是真哆嗦。
刘宾白真是恼了,无所顾忌地恶狠狠地看着师爷。
“都头不必斗狠。都头息怒。”师爷是从京城来的,还见过一些世面,他还能努着说。
刘宾白不给反应,依旧地怒视师爷。
“都头,在下有一事不明,请教都头。如果知县老爷与都头为友,都头会怎么样?”师爷想了想又说。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之亦然。”刘宾白气哼哼地说。
“如此,在下替老爷给都头陪礼了。”说完,师爷一揖到地。
“师爷这是如何?在下并非与师爷有隙。”刘宾白一见师爷行礼,实在是不好意思。
“都头不知,老爷亦是急。”师爷继续解释说。
“怎么甚么?”刘宾白不解地问。
“说来都头不须恼。”师爷看着武松,试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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