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讲无妨。”刘宾白大肚地说。
“前任知县,神气的紧。京城皆知。都道阳谷是个好地方。都头可明白?”师爷是真怕武松急,所以还是小心地说。
是了,此前为知县弄了太多的银子,让他太风骚了。他这一风骚,真是招了事情了。真是无谋呵。刘宾白很是后悔。
“京城百官皆知阳谷出银子,知县交不上,如何能成?老爷急呀。”师爷叹了口气说。
真是一群废物!没办法找我呵。刘宾白这叫一个郁闷。
“都头,须得体谅老爷。”师爷见武松不说话,便又说。
“下在知道,此番老爷下乡,收得若干银两。要依武松,不出!”刘宾白冷冷地说。
“都头不当家呵。”师爷又叹了口气说。
“师爷心急,塞智。”刘宾白依旧是冷冷地说。
“都头如此这般说话!”师爷真不高兴了。
“师爷这般用力,交过前任知县,又如何?”刘宾白启发着说。
师爷一听,睁大了眼睛。
“交不上,岂不更好?前任知县刮净地皮,后任无着。他日,知县若是交上,才是真本领。”刘宾白这回是认真地说的。
“呵也!都头真理。都头所言极是。塞智!都头说得真实。”师爷一下就开窍了。
刘宾白一见师爷明白了,也不再愤怒了。
“都头真是人物!都头,老爷人并不坏,只是急了些。”师爷明白武松是个人才,于是想拉他。
“知县大老爷官威足,小人不敢靠近。这不,还想治小人的罪。”刘宾白发着劳骚说。
“无官威怎么能做官,皆是做给下人看的,都头不必当真。”师爷一见武松又不高兴了,赶紧解释。
“师爷,武某无德无才,全仗兄弟们相助。寒了兄弟们的心,武松亦无所做为。”刘宾白认真地说。
“怎么会?土兵皆听都头号令。”师爷并不相信武松的话。
“土兵听武某号令,皆因武某待之如兄弟。”刘宾白再次解释道。
“这样。”师爷一听,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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