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了。”她扭头,不再看他。
“我他妈神经病又不是今天的事,我神经多少年了。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吃啊?你不吃我可吃了啊,老子跑来跑去都跑饿了。”他端起一碗皮蛋瘦肉粥当着盼心的面大快朵颐起来,“妈的,太好吃了,简直我*都要变成饿死鬼了,喂,你要不要死也当个饱死鬼啊。”
“……走开。”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四季豆不进油盐啊。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都不珍惜自己了,难道还有人会比你更珍惜自己吗?你不吃折腾的也是你,老戮他能饿吗?他饿得着吗?他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还是那句话,选择权在你,是走出阴影还是一辈子都被老戮控制着,看你自己的选择,不过选择之后的责任就在你自己。人嘛,谁*都有不开心的事,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不要去面对,去战斗。”
那天她没有吃阮震东的皮蛋肉瘦粥,可是他的话却一直回响在脑海里,她爱戮天刑,非常非常的爱,爱的都没有自己了。
所以……
天明时分,她朝着靠着桥洞石柱睡觉的阮震东伸出了手。
“开车。”那是她意识消失前,戮天刑唯一说的一句话,不是对摔下来的她,而是对司机。
那么,戮天刑我对你是什么呢?
一枚棋子,还是泄|欲的工具?
“阮震东。”
“嗯?”
“我饿了。”
从她说出,“阮震东,我饿了”六个字开始,他就已经开始逐渐的取代了爸爸,取代了戮天刑,成为了她生病里最重要的人。
她可以对阮震东肆无忌惮,可是对他吼,和他斗嘴,一切就是像是那段她和戮天刑演戏的时间一样,她的留念,不过是在三个愿望之后,在戮天刑身上找阮震东的影子罢了。
但是,他不是阮震东。
他永远不是。
震东,如果没有你,我到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都没有了不是?
她也记得,阮震东之前的那些女人找上了他,甚至故意开始给她下绊子,有一个女明星甚至导演了一出为阮震东受伤的戏码试图把阮震东栓在身边。那时候,她是怎么想的呢?
阮震东说相信他,她就相信他,安分的工作着,等着他,直到那一天,在电视上,阮震东和女明星一同出席某场典礼,记者采访问是不是准备结婚了。
阮震东说:“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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