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岑溪,她竟然换了发型。李时珍盯住她看了半晌,难以置信,她仿佛很久没有见到岑溪,又仿佛在看彼岸之花。
“你的长发呢?”李时珍终于叫道。
“剪了呗。”岑溪苍白地笑了笑。
李时珍心里大叫一声,不好,难道……“你跟他……分手了?”她试探地问,没想到岑溪竟然点了点头,她一边点头一边用流浪儿的眼神盯住李时珍,看着看着,岑溪的眼泪竟然破眶而出,喷涌出来。
李时珍慌忙抱住她,岑溪在她怀中撕心裂肺地叫着,把李时珍的心都叫碎了,她轻轻拍着岑溪的背,犹如慈祥的母亲,嘴中呢喃:“一切都会过去的,终会过去……”
忽然,岑溪的脑袋挣脱她的怀抱,仓促之下,她的头出来了,却有一团乌黑八糟地东西留在了李时珍的怀里,李时珍垂首一看,竟然是假发,而肇事者岑溪破涕而笑,指着她的鼻尖笑得震天响。
“岑溪,你骗我!”她一把将假发投掷地老远,啐了一口,道:“岑溪,你这个演技派!”
岑溪笑地倒地不起,捂着肚子在瑜伽垫上打滚,“快喘不过气了……哈哈……”
教练好不容易将撕扯的两人分开,瑜伽课开始,两人却早已没了力气,只能做一些顶峰式和支架式类似的过渡体位。保持了十秒支架式后,她俩酥软地趴在一起,搓着手祈求教练,教练见状只好停了今日的课程。
咖啡馆里,岑溪要请客弥补今日之过错,李时珍哪里肯放过她,点了一碟起司蛋糕,一碟马卡隆,一碟布朗尼和一杯经典奶茶,这才作罢。
“腻死你才好。”岑溪笑道,她点好东西,试探性地问李时珍,道:“说实话,我短发是不是很精神。”
“很难看。”
“珍珍生气的时候难看就是好看。”她倒自娱自乐起来。
蛋糕依次端上来,李时珍醉心于各式蛋糕中,吃人嘴短,也不再计较了,她忽然想起下午的事,问岑溪:“苏姐忽然让我加入b公司的案子,是不是你跟顾诗厚提了什么?”
“对啊,”岑溪扬了扬眉,一脸仗义地说:“诗厚他们的可是个大案子,你如果能进去,收获一定不会小。”
“真得感谢你走了狗屎运交到这么个男友呢。”
“我才得恭喜你走了狗屎运交到我这么个好友呢。”岑溪说话可不饶人,正所谓尖酸刻薄小妇人,刀子嘴刀子心小妇人也。
“我本来还以为遇到了贵人呢。”李时珍若有所思道。
“贵人?”
“工作一年后,之前遥不可及的案子忽然接踵而至,这很反常,不是吗?”
岑溪点点头,道:“是挺反常的,不过,”她接着说,“自从我遇到顾诗厚以后,反常的事情看起来越来越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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