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我有点反常。”李时珍自嘲地笑了笑,一口将奶茶吸净,她忽然想到了菠菜水手,说:“我今天见到他了。”
岑溪显然松了口气,道:“我一直不敢问……如何?”
“就见到他了呗。”李时珍故作轻松。
“是男是女?多大岁数?”
李时珍宠溺地瞪岑溪一眼,慢吞吞地说:“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而且……”
“五十岁?”岑溪打断她的话,道:“我记得……大学的时候遥遥地见过他一次,印象中他年轻着呢,最多三十岁。”
“我记不清了。”李时珍摇摇头,接着说道:“而且……他现在已经转行做公务员了。”
“公务员?”岑溪的眉头拧起来,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岑溪低头一看,笑颜如花。李时珍立马猜到对方是谁,岑溪接起电话,声音发腻。过了一会儿,她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对李时珍说:“他在楼下,走吧,我们送你。”
李时珍心下黯然,却勉强笑道:“锃光瓦亮的灯泡我就不做了,你们约会吧。”
岑溪甜甜蜜蜜地走了。李时珍的心中瞬间空落落的。岑溪,岑溪,除了你,我现在也没有谁可以倾听心事了吧。
李时珍疲乏地回到家中,忽然想起忘记跟菠菜水手要签名了,然而,她很快释然,“他都改做公务员了,他已经不是我的偶像和榜样了。”李时珍赌气地想道。
她果真累了,躺倒在床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精神依托、友谊支持和信念支撑,当三者同时塌陷,谁能立时接受并且安之若素?
反正李时珍不能,那一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些都是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陈可汗病秧子
恍恍惚惚,头痛欲裂,这是第二日李时珍最深刻的感受。她做了不少梦,一整晚大脑都在劳累地编织着一个个梦境。上午喝的三盎司pr尚抵不过一封振奋人心的邮件。
邮件来自陈可汗,没想到他昨天一下午的时间飞快录了五个人的录像,包括昨天上午已经采访过的张建军。李时珍稍微看了看录像,顾不得喝最后一盎司咖啡,急切地拨通电话召唤林淼和。
“实景的呈现部分做得怎么样了?”她问林淼。
“已经做好,根据你的要求,每种风格的设计之间留有一定的时间方便剪接。”林淼说着便往李时珍电脑上插了个盘,接着播放了自己的设计,李时珍看罢会心地笑了。
“,采访的后期处理就交给你了,”李时珍拍了怕的肩膀,道:“要求是将录像与实景部分对接,并且一定不能有突兀的感觉;音乐的选择方面最好是丝竹声;颜色最好能够集中,最好以翠绿为主;还有,如果可能,尽可能在今天下午下班之前做完,你可以使用r的办公桌,他最近请假陪妻子生产,至于你的本职工作,我会先从人事部把你借过来,你这次如果做得好,我会跟徐总监商量把你调到策划部。”
咧开嘴露出灿烂的笑,“谢珍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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