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却摇着头,“他是结婚了,但不是跟我;你没有参加他的婚礼吗?”
“上个月我在泰国度假,这里太冷了。”他稍显担忧地望了望李时珍,见她一脸坦然,他的担忧自然少了许多,有些话,他不知该不该问。
“李思思诗你认识吧?”李时珍果然很淡然,道:“她是的新娘。”
“李思思诗?”蔺封略微点了点头,他忽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最后,在绿灯亮起的那刻选择闭嘴,一脚踩上油门,车子疯一般地蹿了出去。这之后的一路上,他再也没说一句话,李时珍偶尔把专注于窗外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时,发现他的脸上浮现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真容
终于抵达,李时珍跳下车刚跟蔺封道谢再见,他的车子趁着绿灯一溜烟消失了,真是风驰电掣啊。李时珍忍受着小腿的刺痛,漫步走回微型摩登大楼,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她一张脸却早被寒风吹成了绯红色,所以说,大自然是最优秀的化妆师,经过他的手涂抹的腮红,果真均匀又自然。
出了电梯,她走入嘈杂的人群,在一张乱糟糟的办公桌前停下,坐进了桌前的皮椅子里。不错,她已经从那间高档的独立办公室里搬出,不畏流言蜚语,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幸而众人只知她有贵人相助,却不知那贵人是谁,更不知她跟陈可汗曾经谈婚论嫁,于是,即使有流言蜚语,也只是打了擦边球,于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三周过后,人言骤减,毕竟她只是个小人物,离开了贵人,自然不该再有如此高的关注度。她果真轻松不已。
她将需求书稍作整理后,先发给陶玲一份,再发给存欣和志明各一份。尽管她从区域经理的位置上退了下来,算是降职,却成了跟御姐苏冲平起平坐的组长;尽管小组成员只有两位,但于她而言已经足够,拥有独立的决策权,再加上一个高效的团队,她十分知足。
这三周内,公司的人事也有所调整,增加了两个组长,一个是李时珍,另一个是r。从前李时珍就看好她,尽管她曾经离间过岑溪与顾诗厚的关系,李时珍看到她的高情商和高智商,认定了她必定是后起之秀。r的组员也是两位,这两位李时珍格外熟悉,她们叫林淼和。李时珍一度有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感觉,然而,当她想到,r终归是带领组员为那位幕后的老板陈可汗工作,她的心情这才有所平复,只要是为了陈可汗,就不算为他人作嫁衣裳,不是吗?
下班后,李时珍跟岑溪相约去练瑜伽,这个古老的习惯最终还是捡了回来,她已经练了三周,一个小时的瑜伽之后,胳膊和大腿终于不再酸痛。当李时珍与岑溪面对面坐在健身房楼下的咖啡厅里嘴咬着吸管吮吸蜂蜜柚子茶时,一切回到了原点。
“说实话,顾诗厚有没有抱怨过?”李时珍笑问岑溪。
“他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岑溪俏皮挑眉,“你信吗?”
“啊,我真的好怕啊!你传话给他,明天午时,紫禁之巅,单挑!”
岑溪的眼睛一黯,但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见到一号了吗?上次不是说二号要给你引见的吗?”岑溪问,她在说菠菜水手。
“还没有,”李时珍道,“二号说,等时机合适了他会给我打电话的。”
“会不会是敷衍你?”
李时珍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看来二号选手不老实啊。”
岑溪噗嗤一笑,“胆儿真大,城建局局长都敢调侃。”
熟料,第二日上午,约莫九时,李时珍正在开组会,她口袋里的手机猝然响了,她偷偷地在桌子下看一眼手机屏幕,殊不知这一幕被存欣和志明看得一清二楚,两人相视而笑,并不言语。
电话来自一个陌生号码,不知为何,心中一个声音呼唤她起身去接听,她也照做了。电话竟然来自二号菠菜水手的秘书,他言简意赅,“李小姐,中午有时间吗?”
“有,”她慌忙说,“可以见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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