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上天帮她做了一个决定。
李时珍从地铁口出来时,人潮拥挤,又是冬天,棉袄皮衣的,她被人拦腰撞了一下,尖叫之后发现戒指顺着人流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欢快地一路跑向了下水道,接着消失不见了。
她暗叫不好,奔到下水道处,望着不断流向其中的雨水,悲悯地叹了口气。于是,她决定遵从天意。
岑溪已经在热身,她近来气色渐好,虽因为失恋身体有所清减,却因为冬天脂肪囤积而得到中和,所以总体来说还算匀称。李时珍不知隐瞒戒指是对是错,却下定决心帮助岑溪斩断情思。
“珍溪”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还是在咖啡厅里,李时珍捧着热乎乎的蜂蜜水,说:“我碰见陈可汗了。”
岑溪的眼睫毛一抖,镇定道:“是吗?”
珍珍点点头,道:“就在公司楼下,他开车小心翼翼地跟踪我。”
岑溪一晒,“他还挺有童心。”
“谁说不是呢。”
“你打算怎么办?”
珍珍搅了搅蜂蜜水,兴趣缺缺地说:“我可没精力跟他玩幼稚游戏。”
岑溪忽然将手搭在她的肩膀,露出慈祥而欣慰的笑容,却并没有说话。
“对了,明天我去大,你收拾收拾,准备接驾。”珍珍说着披上外衣,两人起身下楼。
“娘娘驾到所为何事?”
“公事。”
“果然陈可汗一跟踪,你就底气十足了。”岑溪拍了拍李时珍的脑袋,咬牙切齿道。
“那自然……”李时珍话未说全,抬头看见了笑盈盈的蔺封,她瞬间换了副嘴脸,双手飞快地攀上了岑溪的右臂,“那自然不是了;又见到你了,蔺大人。”
“蔺司机吧?”岑溪埋汰地乜了她一眼,拉开车门,说:“娘娘请上轿。”
蔺封这厢笑地岔气,被岑溪瞪了一眼后,恭恭敬敬开了车门,道:“骁将请上马。”
“好好好。”岑溪一面笑着,一面在上“马”的最后一秒一脚踩在了蔺封的皮靴上,害得他一阵惨叫,高呼“娘娘饶命”,那位“娘娘”这才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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