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驴!”我打了个招呼。
中文的“傻驴”在法语里就是你好的意思。而法语的“傻驴”在中文里还是傻驴的意思。
黑老大却仿佛听不见,只是吼道:“r(你要怎样)?”
我摇摇头。
黑老大道:“r(那你为什么看我)?”
我的手托着窗沿,目光竟无法聚焦在他们身上。
“r”黑老大毫无征兆瞪了我一眼,接着只听“嗖”的一声,一颗被咬了一半的青果却飞进了窗内,不偏不倚砸到了我头上。
这“r”的中文含义,是指雄性对于雌性的繁殖行为。
“(你们)!”
我狠狠盯着这帮人。
这样的侮辱不用说男人,就连一只狗都会叫两句。
可眼前是知道我住处的五六个身高体壮的黑人,即使一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如果我不关窗,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关窗了,只能心甘情愿做雌性。
我叹了口气,将滚落在脚边的青果一脚踢开,无可奈何关上窗子。
“r(先生)。”
正在这时,走廊外传进一阵粗咧咧的敲门声。
“黑人?”
我啪一声弹直了身体。
那帮黑不溜秋的东西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该不会……?
想到这,我连忙向门上的猫眼看去。
昏暗的光亮照出一个肥硕的身影,猫眼外的那人也将眼睛凑过来,扭曲的笑容嘶牙咧嘴地朝他打着招呼——徐建?!
徐建硬生生地推开门,三步并作两步闯入房间。
“徐建?大中午的……?”
“在干啥?”徐健三两步走到跟前。蹭亮的光头,一道从额头延伸至后脑的长长的疤痕清晰可见,潮红的手臂上纹着“忍”字,一排整齐的烟头烫疤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