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租下来,然后分租出去的。”
“您怎么称呼?”我问。
“叫我阿标。”男人稍稍回过了头:“你在哪家餐馆?”
“我还是学生!读硕士!目前学语言,专业是法律。”我皱起眉头:“不过,为什么这么问?莫非都是做餐馆的?”
“基本上。美丽城这里的中国人,十有八九就是做餐馆的。我去年也是……”这叫阿标的男人像有什么心思似的,欲言又止:“即使你没身份,在餐馆干上几年,就能申请社保,然后就可以签一年居留,然后就是三年、五年、十年。发展得好,还可以申请商居,或者法籍……不去餐馆,去哪里?”
阿标眉飞色舞地说着,似乎他已经拿到法籍,成为一名风度翩翩的法国人,完全忘记了他现在邋遢无比的摸样。
几分钟后,阿标手指的建筑物出现在眼前。
建筑物雄伟矗立,在晃眼的阳光下泛着空灵的白光,楼下人群熙攘。
我抹去额头上的汗,回过神来。突然,一阵莫名的紧张感就像雷一样劈过我的心头。我看了看门口的水泥地,又抬头看看20楼那扇紧闭着的窗户,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栋建筑,这栋高大雄伟的建筑,不就是那女人跳下的那栋吗?!
竟然……!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忙追到阿标跟前,嘴巴凑近轻声问:“几星期前这里有人跳楼?”
“你也知道?”阿标忽然停下脚步,将我的行李放在了地上:“怕晦气?”
“不是,不是……”
阿标道:“操!这事情闹这么大吗?”
“我可是亲眼所见!”
“你也看到了?”阿标挠挠头,口气忽然急促起来:“我都已经烦死了。”
我疑惑地看着阿标:“你……知道具体情况?”
“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了起来。
阿标点点头,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因为,我就是她的房东。”
……
2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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