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说着,二爷端着一碗饭出来吃,两人就把话渐渐扯淡了,只说一些天气好坏、阴转睛天的废话。
后来,连这些话都没有了,只剩一片无言地带。
二爷蹲在他家门口一派斯文地吃着饭。
好叫驴大叔打理完牲口,蹲在哪边慢悠悠吸燃了一只烟火。
那烟是劣质的低价烟,一毛二毛一盒的那种,以至于有几次他被呛得剧烈咳嗽。
“你就少吸点烟吧!那东西吸得多了没好处。”瞌细奶细声细气地说。
好叫驴大叔吞云吐雾着自我解嘲,文不对题地说:“咱们这些人,命相没有那么金贵,说话声大,吃饭放屁,喝水就像割脖子倒,没什么讲究。”
瞌细奶立刻斜着眼睛反驳他,说:“你们这些人——啊!我们家旧时讲究着呢,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饭讲究方位,说话讲究分寸和礼仪,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饭桌上更是不能乱来,哪些人该上桌,哪些人不该上桌,都有规短。倒是你们,提前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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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节
好叫驴大叔说:“什么都讲究,那是你们财主家,搜刮了民脂民膏,还整天摆阔气显弄。我们穷人家能吃饱肚子已是不易,哪里还有什么闲心穷讲究。我们穷人啊,就是整天没有拘束,过了一天又一天,穷开心。”
瞌细奶说:“穷开心?你的开心跟别人不一样呢,你开心,虎气喝喝的,那气势象骂人。”
好叫驴说:“瞌细啊,你家的那个二爷不也是一样的人吗?他比我还师傅还专业,你先说说他吧!说我——”他摸着脑袋又咳嗽几声说,“我也不是你家里的,管了你家里的可别把手再伸过来。”
“我家里的那个婆娘已经够我受得了。”
俩人的话被二爷听到了,他线朝老婆说叨叨说:“喂,你这个不长记性的东西!坐在哪儿消磨什么时间?我的褂子你给我洗了吗?别整日就知道坐街。”
“说你鼻子就跟我上眼了,昨日才洗的衣服,今日不洗就不穿,说呕气就跟我呕气。”
二爷把碗底的汤一下泼在地上,嘴里又说:“你们婆娘们,闭上嘴少叨叨,一个个头发长见识短,什么大事都干不了,还要嘴上胡乱瞎说。”
瞌细奶直起身子,对二爷说:“你的褂子晾在院子里,你自个儿穿去。你下午不是还睡一觉吗?”
二爷没吭声,瞌细奶便慢慢起身,却返身进了蔚槐家的院门。
二爷气恼恼地说:“真是一个丧家的狗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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