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享受一刻,我没有睁眼,然而身后的真气却渐渐敛去。
唉,又被发现了。
我认命地睁眼,问:“糕呢?”
他却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只小玉瓶,然后从玉瓶里倒出一粒深红色药丸。
我瞪着那药:“是我眼花了?还是你耳背?我明明是要糕。”
“先吃药。”
“好端端吃什么药?”
“想活着,就吃药。”
他的话音刚落,我立刻把那丸药吞了。药丸入口,齿颊生香,能让靳初楼贴身收藏的东西,当然不是凡品。我的前尘一片空白,真正做人的日子也不过两年,现在就要用这样的补药吊命,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悲从中来:“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就要死了么?”
“再施展星术的话,就会力竭而死。”
“占星会让人短命?”我泪眼婆娑地愕然,“闵行之都活得好好的。”
“因为你施得是天人之术,而闵行之不会。”他看着我,忽然问:“我的剑术好不好?”
这简直是在问“皇帝家有不有钱”一样。
然而我当然不能放过拍马屁的机会,忙道:“您是江湖第一剑客。”
“但这世上还有一种剑术,能移山填海,撼天动地。”
一把剑,移山填海?
饶是我想拍马屁,也夸不到这个地步啊。
但靳初楼的瞳孔深处,却有淡淡幽光,让我知道,他绝对没有夸张。
他随后问:“知道扬风寨的练功场是怎么来的吗?”
“……你不会说,那山顶是被剑削去的吧?”
他点点头。
“是谁?!”
“我。”
我的下巴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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