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丫要不要这么难约啊,每次都搞的姗姗来迟。”周年满脸抱怨的搅着咖啡数落她。
“刚下班嘛,博览馆那地儿偏,不好打车,我走了好几条街才打到的,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女子一回嘛!”苏夏边说边招来服务员要了一杯法式欧蕾。
“咦,今儿个奇了怪了,你怎么不点卡布奇诺了啊?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大热天的下冰雹啊,要死守卡布奇诺一生的人今儿竟然移情别恋了,还变态的没有跟人强调用马克杯来装,你丫不正常了啊。”周年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她微微笑起来:“人总会变的嘛,喜好当然也会变的呀,那会我用马克杯你说我变态,现在不用了你又说我变态,我说周年,敢情我在你眼里就一变态啊?”
周年还似没反应过来,边咂嘴边说到:“这还真说不定呢!说吧,哪根筋错乱了,要不要姐姐我给你整整。”
“你才脑筋错乱了呢!”苏夏不高兴了,不过就换了个口味,以前那么钟情卡布奇诺说起来还是因为林浩的关系,这会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自己总该有所改变的吧。可是要说起法式欧蕾,她是不是又是受着某个人无形之间的影响呢?
“小样,少在姐姐面前装了,最近咋了,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快点跟姐姐坦白,不然日后给我抓到了小辫子,可有的你好看。”周年半开玩笑给她找个坦白的台阶下。
“我见过他了,前几天。”最终还是选择一五一十的告诉这个真的会为自己着想,会跟自己一起分担的女人。
“谁?杜司易?你们不一直见的吗?”周年第一反应便是杜司易,问出来后才觉不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人可能是……
“不是他。”苏夏连忙否定了。
“不会是……江……”楚字还没说出来,苏夏就点头了。记得她半年多前去看因为林浩而大病一场的苏夏时,真的很想撮合她和江楚两个人,那个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俩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曾经允诺过她,她担保江楚不会对不住她,那会看江楚那么照顾苏夏,对苏夏百般的好,她真的以为那样就是爱她了,所以她答应苏夏,要是哪天江楚对不住她了,她保准叫他挫骨扬灰!可是当她在1月底从机场接到夏夏,看着瘦削的她,以至于后来再从苏夏口中得知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她心疼了,却没法真的对江楚下手,只是从那短暂的几个月中,她明白了夏夏的口是心非,夏夏是那样善良心软的女子,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要别人去承受苦痛。她怎么舍得让自己好容易再次爱的死去活来的人深陷水深火热中,即使他伤了她,即使她受尽了天下的责难,她也不舍,这便是苏夏。更何况,反击这种事从来不会结束伤害,只会带给双方更沉重的痛苦,所以又是何必呢?与其同他牵扯不清的纠缠下去,不如把他当成路人甲乙,淡出自己的生活。
“你在哪见到他的?”
“博览馆。”
“他去那干嘛?找你的?他怎么会知道你在那?”
“不知道,不过如果他要找我,就算我躲到天涯海角,还是会被他找到。我只是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他会突然的又出现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那时的事情不是我看到的那样的,他想我给他时间解释清楚。”
“那是怎样的?你有听他的解释吗?”
“他问我,你就不想知道这半年来发生了什么吗?我说不想。”苏夏垂着眼帘,捧着渐渐冷掉的欧蕾。
“为什么不给他时间解释清楚?”周年多半是知道原因的,她应该是怕自己会动摇,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生活,下定决心把他忘了和另一个人开始新的生活,那种难以割舍的疼痛,她已经尝过了两次,不能再有半步差错了。
“……”苏夏沉默了不再说话。为什么不给他时间机会解释清楚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怕她对杜司易不能从一而终?怕她在没有问清楚的情况下先给他定罪?怕她会再一次对他动摇?
其实怕的东西真的有很多。
她不是刚刚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左边有妈妈的步步紧逼,右边有岁月的不再纵容,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计后果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重蹈覆辙或者进行新的尝试。说的沧桑点,岁月不饶人,到了该定下心来好好找个人过日子的时候了。只是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谁才是那个可以跟她一起过下去的人?
和周年分别后她一个人回家,路过家乐福,顺道进去买了些速冻食品,肚子有点饿了回去再补自己一顿宵夜。
付完钱从计程车上下来,右手拎着包和速冻水饺,左手关上车门。车子在她身边开了过去,她开始往小区里走,身后的步子窸窸窣窣,她回头,路灯下是她被灯光拉的长长的影子。她住的楼在小区的最里头,弯弯绕绕要绕过好几条狭长的小路,正专注的低头往前走,突然间被人扯的天旋地转,速冻水饺从右手脱离,滚落了一地,包也落在了脚边。几张陌生男人的脸孔在她面前放大,越来越狰狞,她的胳膊和腰都被人攫住,动弹不得。
她挣扎的叫喊:“你们干嘛?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其中一个一脸凶神恶煞的男子一把揪住了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脸,她只觉得一股恶心的味道从胃里冒出来,想吐。她奋力用脚踢着前头的人,却使不上力,全身像散了架般无力,那男的突然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她害怕到了极点,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用尽全力喊救命……
声音淹没在那名男子的巴掌里:“老实点……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那人并没有猥琐的动作,只是转头对身旁的人说:“没项链……”而后又抚上她的耳垂,她全身颤栗畏惧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手指也被人拉扯过,那些人最后没在她身上搜到任何值钱的东西,倒是有人从地上捡起她的包:“哥们,这妞钱包里有钱……”。其实包里只有几百块的现金和几张银行卡,数目也不多,唯一值钱的也是对她最最重要的便是……
那几个扯住她的人被说话的引去了注意力,她趁着他们分神的功夫,拼尽全力挣开了他们,奋不顾身冲上去抢她的包,用力大喊:“救命……有人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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