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满足他一向强烈的性欲,却也让他对其他女人失去兴致。
他必须尽快解决她,否则迟早会憋死自己……
“您每次都这么不正经!”盈光纤手轻拍他的胸,嘟嘴俏骂着,“盈儿跟了爷儿有些日子了,也成了,天水庄’的舞伎,可盈儿卖身子‘驭奴馆’的卑微身
份一天不消除,就这么跟着爷儿,只怕玷污了您的名声呐……”说着,那双眼眸还真的盈满水光,看来楚楚动人。
盈光说得婉转,水雁楼当然明白她要的就是那一百一十万两的赎身费,却故意不挑明。
“只要夜夜有盈儿相伴,名声对爷儿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一番推辞说得冠冕堂皇,却令盈光相当感动,但答应燕嬷嬷的一个月期限将至,届时燕嬷嬷肯定亲自上“天水庄”来要人或要钱,她必须先做好准备。
不得已,盈光还是将话挑明。
“知道您疼盈儿,但……我就这么成了您的人,卖身契却还在‘驭奴馆’,盈儿与嬷嬷约定一个月内必然将自己标出去,否则就得任由处置……只怕到时燕嬷嬷会亲自上门要那笔赎身费。”
水雁楼一听不免心喜,只要“驭奴馆”上门要钱,他大可推说是盈光自动送上门,反正流标之事众所皆知,正好请“驭奴馆”的人将盈光带走,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只是,还有最后一项任务必须执行……
“赎身费的事届时爷儿会解决,希望能凑到这笔钱……唉!”水雁楼轻叹一声,跟着起身下床,披上外袍望着窗外的夜色。不发一语,好似心事重重。
听他会负起责任,盈光只觉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对水雁楼更是依恋不已。
只是,从未见他露出这般沉重的表情,好似有什么难解之事,不免引起她的关切。
盈光跟着下床,不着一缕地从身后抱住水雁楼,忧心问着:“怎么啦?是不是赎身费有困难?我可以跟燕嬷嬷商量,看能不能少一些……”
水雁楼抓着环住腰际的纤手,爱怜地说着:“赎身费的事我会解决,那算是将你迎进门的聘金,代表我的心意,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爷这么疼盈儿,我好高兴!”盈光一听。更觉他对自己的真心,越想为他分忧解劳,“若不是这件事,为何叹气?说出来让盈儿帮忙想想办法,虽然盈儿脑筋不像您如此聪明,或许还有些用处。”
虽然喜欢他自信满满的模样,好像天塌下来都不动声色:但心事重重的他却更令盈光心疼,毕竟撑起这么大的家业,该是多么沉重的责任。虽然是自己挖的陷阱,但盈光口中的真切,却让水雁楼略为
感动。
女人们个个都想从他身上获得,从未有人为他着想,替他分忧,而第一次让他感动的女人,却是他刻意玩弄的对象——这让水雁楼心里产生一丝愧疚。
他转过身捧起那张关切的小脸,表情却有些不自然。“唉!商场上的事不需要女人家担忧……只要有你,再大的困难爷儿也会撑过去。”
盈光却认为他心底有事,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于是紧紧抱着他,仰起小脸真切地说:“让盈儿为您分忧解劳,好吗?盈儿喜欢见您开心,这样我才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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