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雁楼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声调变得好温柔。
“别担心,我会解决。”
此刻,他脸上的感动一点都不虚假。
***
这天,打赌的四人约定在“天水酒楼”碰面,水雁楼却不似以前那样一派悠然,整晚都是面无表情。
白云天故意出言调侃,“雁楼,期限快到了,你这六十万两准备要输给咱们了吗?不然怎么一脸郁闷,好像很苦恼?”
水雁楼眼眸一瞪,自然不肯服输。“你们才得赶紧凑齐二十万两!”
“期限是快到了,盈光姑娘非但成了你的宠奴,也开了咱们的眼界……但最后那件事呢?何时让盈光姑娘答应陪宿?”常在喜料定水雁楼做不到,否则今天水雁楼就不会一脸苦闷。
一听到陪宿,马凯立即跃跃欲试。“我愿意捐躯让盈光姑娘陪宿!”
那天见试过盈光的表演,她已经成为马凯性幻想对象的第一人选,害他和其他女人缠绵时都把她们想成是盈光。
水雁楼狠狠瞪了马凯一眼,恨不得撕去马凯那张淫秽的脸。“想都别想!”
他这几天一直想着此事,但只要一想像别的男人抱着盈光,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他心底就泛起阵阵杀气。
这种感觉很不妙……这样他该如何执行最后计划?
“算了吧!别勉强了。我看雁楼根本舍不得盈光姑娘,连请她再跳一次‘点水摇’都不肯,更何况让别的男人碰她?”白云天看出好友似乎不太对劲,故意说风凉话。
常在喜也跟着附和,“看这张脸,分明就写满了妒意。”
如果心底没有一丝在乎,水雁楼可以对女人绝情到冷血,这点他们都很明了。
“哼,我水雁楼还不知道嫉妒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不过是一个自动送上门的舞伎,我只是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用过的女人,即使大爷已经玩腻了!”
水雁楼猛饮一杯酒,心里却郁卒得要命。
“既然如此,就照约定执行呀!一个被你玩腻的女人还值六十万两,盈光姑娘知道了肯定十分不甘心……”白云天开始为盈光感到惋惜,“不过,相信她即使离开‘天水庄’,也可以找到另外的金主…
…”
“天水庄”竞演结束后,盈光的人气更加上扬,往后即使离开“天水庄”,相信会有很多人捧着大把银票上“驭奴馆”为她赎身。
“我愿意出五十万两!”马凯肯定是那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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