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儿,让爷儿今晚好好爱你几回……”
“别这样!”盈光只当水雁楼醉胡涂了,赶紧推开他起身,要下人先退下。
“爷儿我伺候便行了。”
她接着脱下水雁楼的鞋靴,正扶起他欲脱下外袍时,他却吐了她一身。
“哎呀!”盈光望着身上的秽物惊叫一声,但下一个动作却是赶紧帮水雁楼拍背,“吐出来会舒服一点……”
“我没醉……”水雁楼挥开盈光的手,显得昏昏沉沉,盈光只好让他躺下,先是脱去脏污的外袍,然后忙着帮他更衣、擦拭身子并伺候茶水。
待一切都弄干净时,她在床边坐下,纤手轻抚着他的脸,心疼得就要落泪。
“爷儿,到底什么事困扰着您?您这样盈儿好心疼……”
(bp;水雁楼的头在枕上左摇右晃,呓语般地低喃着:“盈儿……我的盈儿……”
“我在这呐!爷儿。”盈光赶紧抓住他的手,忧心问着:“您觉得怎样?不会喝还喝这么多……”
水雁楼忽然张开双眸,抓紧她的手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了,你还会待在爷儿身边吗?”
盈光心头一颤,泪水跟着滑落。她不知道他说的是醉话还是真的,却令她震惊万分。
难道“天水庄”真的出事了?难怪他这几天深锁眉头,却又不敢让她知道……假使“天水庄”真的化为乌有,他怎能承受得住?
见盈光没有回答,水雁楼猛地放开她的手,颓然地摇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真是树倒猢猡散,人情冷暖呀!”
“不!我不会离开您!”盈光回过神,赶紧捧住水雁楼绝望凄凉的脸庞,急切地保证,“就算所有人都离开,盈儿也不会丢下您不管,我会陪您一辈子,就算您一无所有!”一字一句都是她最真切的告
白,伴随着一颗颗疼惜的泪水。
水雁楼为她真诚泪水而动容,轻声问着:“为何对我这么好?”
“因为……”盈光哽咽了一下,“我爱您!”从好久以前就爱着你呀……这一刻,她看清自己的心意,才知道那种不离不弃,为他欢笑、为他心疼落泪的心情就是爱。也唯有此刻,她才敢表现爱意—
—毫无所求的爱。
这三个字说得深刻真切,水雁楼不知自己为何感到鼻酸。他努力咽下心头的酸楚,继续问着:“为何……爱我?”
他不相信短短几天,她便对自己有着如此深刻的情感。爱来得太快,快得令他质疑她仍是作戏。
“因为是你,不管富有或贫穷,你就是你……”盈光笑着回答,笑中带泪。
好久以前,从她坠入他怀里那一刻,她就有了这样的体认。因为是他,她才汲汲营营想进“天水庄”,只因为他。
(bp;水雁楼哑口无言,只能继续装醉。“我不信……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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