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教堂里挤满了参赛的人,小教堂的门随即关上了。
科珀诺尔从座位上命令一切,指挥一切,安排一切。在
喧闹声中,红衣主教并不比格兰古瓦好受一丁点儿,也狼狈
不堪,推说有事要张罗,还得去做晚祷,遂带着他的全部人
马,提前退场了。他驾到时,全场群众激动不已,现在他离
去,谁也无动于衷。唯有吉约姆·里姆一个人觉察到主教大
人的溃逃。民众的注意力,有如太阳运行一般,始自大厅的
一端,在正中停顿片刻,如今已移到另一端了。大理石桌子
和锦缎看台曾有一度大好时光,现在该轮到路易十一小教堂
了。打从这时起,可以在此肆意胡闹了。全场只有弗朗德勒
人和贱民而已。
怪相竞赛开始了。第一张露出窗洞的脸孔,眼皮翻起,呈
现血红色,嘴巴张开成血盆大口,额头皱得像我们脚上穿的
帝国骑兵式的靴子1
,大家一看,爆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狂
笑,要是荷马在世,听了都会把这帮村镇百姓当成神仙哩。话
说回来,这座大厅不正是奥林匹斯山2
吗,而这一点,谁都
没有格兰古瓦笔下那可怜的朱庇特更清楚的了。接踵而来的
是第二个、第三个,随后又是一个,接着又再一个。笑声,快
活的跺脚声,始终不绝于耳,并且一阵高过一阵。这情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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