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想起来还要哭哩。你们不知道,我们的孩子,那可
是我们的骨肉呵。——我可怜的厄斯塔舍!你呀你,长得有
多俊!你们不知道他有多乖巧呀!昨天他对我说:‘我呀,长
大了要当近卫骑兵!’哦,我的宝贝厄斯塔舍呀!要是你丢了,
叫我怎么活呀!——花喜儿猛然站起身来,随即在兰斯城奔
跑,一边嚷叫:‘到埃及人营地去!到埃及人营地去!捕役们
快去烧死那些巫婆!’然而埃及人已经走了,天也黑了,追赶
他们是不可能的。第二天,在离兰斯八公里外的丐地和蒂鲁
瓦之间的灌木丛里,发现了篝火的残迹、帕盖特孩子的几根
绸带、点点血斑和若干山羊粪。刚过去的这个夜晚,正是礼
拜六之夜,可以确信无疑埃及人就在灌木丛里举行过巫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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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鬼王别西卜一道把那个小女孩生吞活吃了,现在回教徒还
保留着这种习俗呐。花喜儿听到这些可怕的事情后并没有哭
泣,只是动了动嘴唇像要说话,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隔天,
她满头黑发顿时全花白了。再隔天,她失踪了。”
“这确实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乌达德说道,“连勃艮
第人听了也会落泪的。”
“难怪你一听到埃及人就吓得要命!”热尔维丝插上一句。
“你刚才带着你的儿子赶紧逃走,这样做很对,因为这伙
埃及人也是从波兰来的。”乌达德接着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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