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热尔维丝说道。“听说是从西班牙和卡塔卢尼亚
来的。”
“卡塔卢尼亚?这有可能。”乌达德应道。“波兰,卡塔卢
尼亚,瓦卢尼亚,我老是把这三个地方弄混的。但有一点是
确信无疑的,他们都是埃及人。”
“而且,他们肯定都长着獠牙,吃起小孩来才行。”热尔
维丝加油添醋地说道。“要是爱斯梅拉达也吃一点,一边却噘
起小嘴装出一副轻蔑的样子,那我才不会感到意外的。她身
边那只白山羊耍的把戏太鬼了,其中必有歪门邪道。”
马伊埃特默默地走着。她沉浸在遐思之中,这种遐思有
点像是某个悲惨故事的延续,并引起精神上的一阵阵震撼,直
到触及心灵深处,它才会停止。这时,热尔维丝对她说:“花
喜儿的下落怎么样,没人知道吗?”马伊埃特没有应声。热尔
维丝摇着她的胳膊,喊着她的名字,又问了一遍,马伊埃特
这才仿佛从沉思中惊醒。
“花喜儿的下落吗?”她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好像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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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问题似的。接着,她尽力集中精神,注意弄明白这句话
的意思,于是急速应道:“啊!无人知晓。”
马伊埃特停顿了一下又说:
“有人说看见她黄昏时从弗莱尚博门出了兰斯城,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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