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了;再说,伯吕前面有两座塞尔内土丘,挡住视线,望
不见兰斯大教堂的钟楼。”
这三个可敬的女市民就这样说说谈谈,已经来到了河滩
广场。由于全神贯注谈论她们的故事,经过罗朗塔楼公用祈
祷书前也没有停步,就下意识地径直朝耻辱柱走去,耻辱柱
周围的观众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增多,很有可能此时吸引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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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视线的景象,使她们完全忘记了老鼠洞和打算在那里祈祷
的事儿。想不到马伊埃特手上牵着那个六岁的胖墩厄斯塔舍,
突然提醒了她们那个东西。“妈妈,”他说,好像某种本能告
诉他老鼠洞已经走过了。“现在可以吃饼了吗?”
若是厄斯塔舍机灵一点,就是说不那么嘴馋,他就会再
等一等,等到归去时,回到了大学城,到了瓦朗斯夫人街安
德里·缪斯尼埃的家里,等到老鼠洞和玉米饼之间隔着塞纳
河的两道河弯和老城的五座桥,那时才放大胆子,提出这样
一个难为情的问题:“妈妈,现在可以吃饼了吗?”
厄斯塔舍此刻提出这个问题是很冒失的,却提醒了马伊
埃特的注意。
“对啦,”她一下子叫了起来。“我们竟把隐修女给忘了!
快告诉我老鼠洞在哪儿,我给她送饼去。”
“马上就去。”乌达德说。“这可是一件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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