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德,肥胖而又容易动感情,跟着马伊埃特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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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到此也就很满足了,可是热尔维丝好奇得多,问题还没
有穷究到底呐。
“还有那个妖怪呢?”她突然问马伊埃特道。
“哪个妖怪?”马伊埃特问道。
“就是巫婆丢在花喜儿家里换走了她女儿的那个小埃及
怪物呗!你们拿他怎么了?我巴不得你们把他也淹死才好呢。”
“不。”马伊埃特答道。
“怎么!那是烧死的?其实,理该如此,一个妖孽嘛!”
“既没有淹死,也没有烧死,热尔维丝。大主教大人很关
心这个埃及孩子,给他驱了邪,洗了礼,仔细地祛除了附在
他身上的魔鬼,然后把他送到巴黎来,作为一个弃婴,放在
圣母院前的木床上,让人收养。”
“这班主教呀!”热尔维丝嘀咕道。“他们满肚子学问,做
起事来非同一般。我倒要请教你,乌达德,把魔鬼算做弃婴,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这个小怪物准是个魔鬼,得了,马伊埃
特,这小怪物在巴黎又怎么样了?我相信,没有一个好心肠
的人会要收留他的。”
“不知道。”这个兰斯女人答道。“正好那时我丈夫买下了
伯吕公证事务所,离兰斯城有八公里远,我们便不再关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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