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不如一个,岁数大的、地位低的也行,随便倒给了
弦琴手吉约姆·拉辛,掌管路灯的蒂埃里·德·梅尔。可怜
的花喜儿,于是成了众人的玩物。她这块金币的价值早已丧
失,所值无几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两位大嫂?就在六一
年王上加冕的那一年,她还给丐帮大王垫被呢!——不错,就
是那一年!”
说到这里,马伊埃特眼泪盈眶,叹息了一声,揩掉一滴
泪水。
“这算不上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热尔维丝说,“我也看
不出这一切与埃及人有什么相干,与孩子有什么相干。”
“别急!”马伊埃特接着说下去。“说到孩子嘛,马上就会
有一个的。——在六六年,到这个月圣保罗节已十六个年头
了,帕盖特生了一个小女孩。不幸的女人!她高兴极了。她
早就期盼生个孩子。她的母亲,那个只知道闭着眼睛装做一
无所知的老实女人,已经死了。在这人世间,帕盖特再也没
有什么人可爱的,也没有什么人爱她的了。自从开始堕落后
五年间,花喜儿真是怪可怜见的,孑然一身,在这红尘中无
依无靠,到处被人指指戳戳,被街上的人叫骂,被捕役殴打,
被那些一身破旧的男娃嘲弄。接着,年到二十,而对于卖弄
风情的娘儿来说,二十岁已经人老珠黄了。放荡营生越来越
掉价,并不比从前卖针线活挣得多,每增添一条皱纹,便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