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金埃居。冬天又变得很艰难了,炉子里又难得有木柴,
食橱里又难得有面包了。什么活计再也干不了,因为纵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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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变懒了,而变懒也就越纵欲,她越陷越深,再不能自拔
了。——圣雷米的本堂神父在解释为什么这类女人比其他穷
苦女人在年老时更受饥寒的折磨,至少是这么说的。”
“一点不错,”热尔维丝说道,“可是埃及人呢?”
“等一下嘛,热尔维丝!”乌达德比较耐心听,说道。“要
是一开头就和盘托出,那结尾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继续往下
讲吧,马伊埃特,求求你啦。这个可怜的花喜儿!”
马伊埃特接着往下讲。
“她确实好不伤心,好不悲惨,终日用泪洗面,哭得两边
腮帮都凹陷下去了。不过,由于蒙羞受辱,放荡形骸,遭人
唾弃,不由萌发一种念头:假如这世上有某种东西或是某个
人能让她爱,也能爱她,那么她就不会那样丢人现眼,不会
那样恣意轻薄,也不会那样被人遗弃。这就必须是个孩子,因
为唯有稚童才能那么天真无邪,对此毫不在意。——她好不
容易才认识到这一点的。在此之前她曾经竭力爱过一个小偷,
他也是唯一可能会要她的男人,可是过不了多久,她发现这
个小偷也瞧不起她。——大凡痴情女子,总需要一个情郎或
一个孩子来填补她们的心灵,要不然就非常凄惨了。——既
然不可能有个情郎,她便回心转意,一心想要有个孩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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