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脸上肌肉一阵猛烈抽搐,脸孔都变了样啦。可是他
没有呻吟一声,只是把头往后一仰,向左一转,再向左一闪,
摇来晃去,就像一头公牛被牛虻叮着肋部,痛得摇头摆尾。
紧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一鞭接一鞭,连连不断。轮
盘不停旋转,皮鞭雨点般不断落下,顿时鲜血直冒,驼子黝
黑的肩背上淌出一道道血丝,而细长的皮条在空中抡动时,血
滴四溅,飞溅到人群中间。
卡齐莫多又恢复了原先冷漠的神态,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他先是不露声色,外表上也看不出什么动静,暗地里却歇力
要挣断身上的镣铐。只见他那只独眼发亮,肌肉紧绷,四肢
蜷缩,皮带和链条拉得紧紧的。这种挣扎有力,奇妙,却又
无望。然而司法衙门那些陈旧的镣铐倒是坚固得很,只是轧
轧响了一下,仅此而已。卡齐莫多精疲力竭,一头又栽倒了。
脸上的表情顿时由惊愕变成了苦楚和沮丧。他闭起了那只独
眼,脑袋一下子低垂到胸前,断了气似的。
随后,他不再动弹了。不论他身上血流不止也罢,鞭挞
一鞭狠过一鞭也罢,愈来愈兴奋、沉醉在行刑淫威中的刽子
手火冒三丈也罢,比魔爪更锐利、发出嘶鸣声更尖厉的可怕
皮鞭呼啸不已也罢,没有什么能使他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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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一开始,小堡一个穿黑衣骑黑马的执达吏就守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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