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旁边。他这时伸出手上的乌木棒,指了指沙漏。刽子手
这才住手,转盘也才停住。卡齐莫多慢慢地再张开眼睛。
鞭笞算是完了。法定刽子手的两个隶役过来替犯人擦洗
肩背上的血迹,给他涂上一种立刻可以愈合各种伤口的什么
油膏,并往他背上扔了一块状如祭披的黄披布。与此同时,皮
埃拉·托特吕抖动着他那被鲜血浸湿并染红的皮鞭,血一滴
滴便落在地面石板上。
对于卡齐莫多,事情并没有了结,还得在台上示众一个
钟头,这是弗洛里昂·巴伯迪安老爷极其明智地在罗贝尔·
德·埃斯杜特维尔大人所作的判决以外附加的。记得让·德
·居梅纳说过聋即荒谬,这一做法真使得这句包含生理学和
心理学的古老戏言大放光彩。
于是又把沙漏翻转过来,把捆绑着的驼子留在刑台上,好
把惩罚进行到底。
民众,尤其在中世纪,他们在社会上就像孩子在家庭里
一样。只要他们依然停留在原始的愚昧状态,停留在精神上
和智力上未成熟的状态,那就可以用形容稚童的话儿来形容
他们:
这个年龄没有同情心。
从我们前面叙说中已经可以看出,卡齐莫多是到处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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