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她的腰。她微笑着转过头,乞求道:“求求您,放开我,
弗比斯!母亲要是回来,她会看见您的手。”
这时,圣母院的大钟慢悠悠地敲了十二点,人群中发出
一阵欣慰的低语声,第十二响的颤音刚停,所有人头像风推
波涛似的攒动起来。大路、窗户和房顶上传出一阵巨大的喧
哗:“她来了!”
百合花用手蒙住眼睛不看。
“亲爱的,”弗比斯对她说。“您想回屋吗?”
“不。”她回答道。她刚才吓得闭上的眼睛,出于好奇又
睁开来。
一辆双轮囚车,由一匹肥壮的诺曼底大马拉着,在身穿
绣有白色十字的紫红号衣的骑兵簇拥下,从牛市圣彼得教堂
街进了广场,巡逻队捕快在人群中使劲挥着鞭子,为他们开
路。几个司法官和警卫在囚车旁骑马押送,从他们的黑制服
和骑马的笨拙姿势上可以认得出来。雅克·夏尔莫吕老爷耀
武扬威地走在他们前面。
那不祥的囚车上坐着一个姑娘,反剪着双臂,身边没有
神甫。她穿着内衣,她的黑发(当时的规距是在绞刑架下才
剪掉)散乱地披垂在脖子上和半裸的肩膀上。
透过比乌鸦羽毛还要闪亮的波浪状头发,看得见一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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