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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粗绳,套在可怜的姑娘的漂亮脖子上,扭扭曲曲,打着结,
擦着她纤细的锁骨,犹如蚯蚓爬在一朵鲜花上。在这根绳子
下,闪耀着一个饰有绿色玻璃珠的小护身符,这大概允许她
保留着,因为对于那些濒临死亡的人,他们的要求是不会遭
到拒绝的。观众从窗口上可望到囚车里头,瞥见她赤裸着的
双腿。她仿佛出于女人最后的本能,尽力把脚藏到身子下。她
脚边有一只被捆绑着的小山羊。女囚用牙齿咬住没有扣好的
内衣,在大难临头时,好像仍因几乎赤身裸体暴露在众目睽
睽之下而感到痛苦。咳!羞耻心可不是为了这样的颤抖而产
生的啊!
“耶稣啊!”百合花激动地对队长说。“您瞧,好表哥!原
来是那个带着山羊的吉普赛坏女人!”
话音一落,朝弗比斯转过身。他眼睛注视着载重车,脸
色煞白。
“哪个带山羊的吉普赛女人?”他喃喃地说。
“怎么!”百合花又说,“您记不得啦?……”
弗比斯打断她的话。“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跨了一步想走进屋里。可是百合花,不久前曾因这个
埃及少女而醋劲大发,此刻一下子清醒了,遂用敏锐和狐疑
的目光瞅了他一眼。这时,她模模糊糊地想起曾听人谈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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