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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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可能成功。”库兰斯说——他看见德·玛里尼的脸阴沉下来了。“保持虚假的希望毫无益处,”他说,“我从未听说有任何人能和库拉托尔馆长说话并得到回答,而且,自从那个立方体出现以后——那个东西现在锁在他的箱子里——就没人再见过他。谁知道他在哪儿?他可能在博物馆中的某个角落,但究竟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些地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去,是怎么去的,有时他可能几个月都不露面。”

        “你能和我们一起去博物馆吗?”莫利恩请求道。

        “当然可以,孩子。”库兰斯立刻说,“但我必须先告诫你们,如果库拉托尔馆长不在那儿——我们找不着他——那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当库兰斯、探索者和莫利恩离开餐馆时,何罗和埃尔丁还在大嚼着,惶恐的店老板还在不停地为他们上酒送菜……

        《伊利西亚》作者:'英'布莱恩·拉姆利

        第六章库拉托尔馆长和梦幻时钟飞船

        在海岸上,半打长矛兵守卫着时钟飞船,库兰斯向探索者指了指远处的一个环形石头建筑,它位于太空岛东方的一个岬角上一座三层建筑物的下面,岩层很薄,几乎不足50英尺,而岩层的下方空无一物。

        “出入博物馆,”他说,“只有一条通道,除非你是只鸟,否则必须沿着岬角顶部的那条堤道上去。盗贼们在进人博物馆前,总认为会有第二条,或更多的出路,但当他们见到库拉托尔馆长时常常连他们进去的那条路也想不起来了,尽管如此,很多窃贼……”他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所经过的路,微笑了一下,“何罗和埃尔丁尝试过一次——也可以说是两次——从此对库拉托尔馆长和博物馆敬而远之。”

        上了岸后他领他们走向那条堤道,在走上那条羊肠小道之前停住了脚步:“有恐高症的人不宜上去,你们都上过高空,对吗?”莫利恩和德·玛里尼点了点头,于是他继续前进。

        堤道是用圆石砌的,约有三十码长,两边的护墙很低,而且仅够两个人并肩走,因此,他们三人只能鱼贯而行,以便给从博物馆下来的观光客们让出路来。越过护墙往下看,德·玛里尼和莫利恩几乎能直视气层不可测的深处——塞兰尼思的底部——那儿所有梦幻的城镇和河流,海洋和海岸所构成的美妙景色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他们甚至能望见有明显路标的塞兰尼亚,那儿终年白雪覆顶的艾安山雄伟地屹立于平缓的塔那里恩平原之上。

        穿过了一条高高的石头拱道之后,他们进入了博物馆:这座建筑物有三层楼,紧闭着的窗子是用打不碎的水晶石制成的,没有门。

        通风设施就是那条拱道,以及朝海的那面墙上的一个方形大洞,形状像扇大窗,但却开得很高;博物馆的第二层和第三层所陈列的东西与其他普通博物馆中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像大卫·何罗曾说的:“只是一些木乃伊、骨头和书”和诸如此类的东西。然而第一层却是博物馆最有价值的收藏所在——无论在数量上和质量上都令人难以置信。

        这儿有各种各样的宝物:珠宝和其他昂贵的石头,黄金的,象牙的和绿玉的小雕像,从远古时代的梦幻中遗落下来的价值连城的古器和珍玩,以及只有在几个特殊的艺术家和雕刻家的梦幻中才出现的艺术珍品。这些东西的全部价值抵得上50个世界。

        “这是库拉托尔馆长的收藏品,”库兰斯说,将德·玛里尼和莫利恩从出神的状态中唤醒,“他对它们非常珍爱;噢,每样东西都有自己的地方,——给它们换位置的人真是可怜!至于我自己,我认为上面两层的收藏更为惊人。”

        探索者明白他的意思,在那儿他已经见过来自太古时期克勒德皱巴巴的头盖骨,从原始萨克曼德的山中洞穴中得来的风干过的木乃伊,以及从梦谷的最边缘取回来的石头花。这种花必须保持极度干燥,一滴水就足使它们立即腐烂;还有智者在塞姆何佳用神秘符号写成的最古老的书籍。

        “这真是个奇妙的地方。”德·玛里尼赞同库兰斯的话,他略带嘶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博物馆中回响,“我们在这儿见到的奇迹真多。”

        莫利恩知道他心中所想的,所以补充了一句:“但是没有找着库拉托尔馆长。”

        库兰斯叹息说,“我告诉过你们,警告过你们,从来没有人能保证或阻止库拉托尔馆长的来去。”

        (bp;他们离开已空无一人的博物馆,穿过堤道,走上归途,在靠近停靠着时钟飞船上的海岸上,只见酒足饭馆后的两个搜索者斜倚在墙上,从交叠的胳膊上方看着停泊在淡玫瑰色云彩河岸边的高船和其他船只。当库兰斯和从清醒世界来的旅客们走近的时候,何罗抬头望见了他们。“不够走运。”他从他们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埃尔丁站直身子,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胃部,打了一个满足的嗝。然后“好吧”这位年长的探索者低沉地说,“我曾希望不用这一招,但显然不会再有别的法子了。”他像水手们一样摇晃着步子——或者说像海盗一样踉踉跄跄地经过这三个人向博物馆走去。他们好奇地看着他大步坚决地走向岬角上方的堤道。何罗轻松地走过去加人他们的行列。

        “是这样,”这位年轻的搜索者解释道,“库拉托尔馆长对我们有成见——尤其是对埃尔丁。那个年老的金属人对漫游者毫不信任,这与以前我们几乎成功地从博物馆,嗯,借出一些红宝石有关——当时差点成功了。库拉托尔馆长当然勃然大怒,阻止了我们,从那之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看来我们能利用这一点,利用他的反感来达到你们的目的。库拉托尔馆长搪塞奚落的本事出奇地好——我们以掷钱币来决定干不干这件事。”他递给德·玛里尼一枚磨损得厉害的古老的三角形金币;在它上面——无论是正面还是反面——一张同样的蓄着胡须但久已被遗忘的脸庞依稀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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