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太多反而显得假,这个社会哪会同情弱者?”
潘知晓语带讥讽。
她在某些方面真是执拗地让人头疼,令韩斯慕不得不正色而言,“潘小姐,你聘请了我,就该信任我。”
潘知晓依旧狐疑,勉强点了点头。
“哭诉的点很重要,不要做得太过,对你绝对有好处。你别忘了,主审案子的是个女法官,女人普遍神经纤细而敏感。”
……
虽不苟同韩斯慕这样的手段,可一有闲暇,潘知晓满脑子都在思考他的话。
坐车回来时她对着镜子练习半天,半滴泪都挤不出。
扭头看船外,天空下着瓢泼大雨,却打不湿潘知晓的目光。
潘知晓今天准时回家,念念异常开心,她淋了雨有点低烧,实在没有心思做饭,钟点保姆家中有事,潘知晓放她半天假,自己领着念念上酒楼。
隔壁张先生一家三口一道去,凑一桌,有张佳宜在,念念心情好,最不喜欢的西芹也乖乖吃上几口。
她却食不下咽,喉头烧灼般疼,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这个时候潘知晓懂得自我安慰,没有男人她依旧过得好,儿子也依旧可以健健康康地长大。
所以,有些东西是可以放下的。
有些东西,是必须遗忘的。
念念玩的尽兴,回到家乖乖进屋写作业。
潘知晓在咖啡与咳嗽药水之间选择了咖啡,撑着沉重的眼皮继续工作。
手机在静谧的空间响起,她去接,起身起的太急,脑子一昏脚下便一趔趄,还好稳住了,没真的摔倒。
电话那头是韩斯慕,他主动联系她,一问之下,这大律师竟然还有闲工夫泡吧。
她时刻担心着官司,他却还有心思玩乐?!
“你这么不上心,到时候输了官司是砸你自己的招牌。”她没留余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突然之间一口气哽住喉咙,潘知晓止不住一阵咳嗽,摸一下额头,更烫了。
潘知晓不知念念把医药箱收到哪里,只能翻箱倒柜地找,结果不止找到医药箱,还找到她那个盛了许多秘密的鞋盒子。她都快要遗忘它了,偏偏这时候又翻了出来,潘知晓脑中有短暂的空白,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再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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