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家,和雷厉风商量过后他们直奔江家的别墅,打算找江中恒好好谈谈,劝他确定财产的分配问题,让有心人士死心,避免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到达别墅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锁了,打电话才知道爸爸已经带着妈妈回山西老家了。
江若岩又打给小妈,小妈的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大姐一走,这个家就不像家了。
心情一直很压抑,江若岩做什么事都没什么精神,大姐走后渐渐逼近真相的她有些不能承受这现实的打击。雷厉风每天在家里陪她,两个人常常什么也不做,一整天望着院子从日出坐到日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雷厉风看着消沉低迷的她除了心疼没有别的办法,悄悄打电话向她的好友安琪、岳靓求救。倒是安琪一句无心的话提醒了他。
这一日,江若岩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的躺椅上出神,雷厉风神秘兮兮地说要办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出去了。
赶在晚餐之前回来,兴高采烈的雷厉风一把抱住江若岩,在她耳边低语,“小丫头,还记不记得我欠你一个蜜月?”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啦?江若岩神色倦倦的,波澜不惊地点头。他不提她已经忘了,虽然他说过要补偿,但是她已经没有当初的兴致,抛诸脑后了。眼角微挑,等着他的下文。
雷厉风嘴角噙着微笑,一脸春风和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机票在她眼前晃晃。
江若岩猜到了他的意图,心中不免有些感动,接过机票看到目的地——希腊。“你真好!”
雷厉风指了指脸颊,笑着说:“既然要感谢就要拿出行动来,光说不练是嘴把式。”
噗哧一笑,江若岩纤臂搂着他脖子献上红唇。正从厨房里端着托盘出来的管家盛俐脸红地又退了回去,将托盘上的汤坐在煤气上热着,心想这对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吃饭呢?
她已经跟吴喆闪婚,因为丈夫的关系,她没有跟着江弄瓦去香港,留在了江若岩身边继续担任管家。
雷厉风存心要她忘了近日的烦忧,吻得无比热情和投入,引发了两人的燎原大火。这火从餐厅烧到卧室,从傍晚烧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搭乘安琪家的飞机飞往爱琴海。
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到了希腊,下了飞机,雷厉风一手搂着娇妻,一手拉着皮箱走向机场大厅门口。
“小岩——小岩——”一个男人的声音自他们背后传来,两人回头看到跑得满头大汗的男人,沈容白。
“你怎么来啦?”江若岩欣喜地望着死党,旅途的劳顿被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冲淡,最近她因为家里的事很少和朋友们联系,没想到这家伙跑到这里来了。
“我来接机啊!安琪那丫头没告诉你吗?你们怎么也不等我就出来了?”犹自喘着粗气的沈容白一抬手,身后穿着制服的司机接过雷厉风的行礼,先拿到车上。三人并肩走出机场大厅。
说了,不过他昨天见娇妻一高兴心情跟着飞扬起来,忘了安琪后来说的话。雷厉风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一笑,跟沈容白打了个招呼。
沈容白向来好脾气,没有发难。
司机将六个门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开过来,三人上了车。车子在雅典卫城逛了一圈,教他们领略了神话般美丽的城市风光,然后开向沈家位于海边的古堡式酒店。
沈容白把他们安排在顶级总统套房,并给他们派了导游,将一切安排好才离去,要他们稍事休息,晚上来接他们一起吃饭。
倒过时差,休息够了,江若岩和雷厉风起了个大早,没有叫导游,相携来到酒店前面的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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