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酒店靠近海边,是收购了一座古堡改建的,北欧的古堡像北欧的故事一样古老传奇,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一个故事、一个神话。白白的古堡,没有被海风的吹拂和海浪的翻涌而褪色,洁白如天边的白云,荡涤人的心灵。
虽然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很冷,尤其是靠近北极圈的北欧,依旧是冰天雪地白皑皑一片,没有夏季的旖旎风光。
但是碧蓝的天,湛蓝的海,雪白的沙滩,还有海上白色的帆船、海鸥,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议。
太阳在海面上升腾,将一半海水染成了红色,一半蓝色,有着半江瑟瑟半江红的绮丽,令人神往。
江若岩不顾雷厉风的反对,脱了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跑,感受着脚陷进细软沙子,感受着海水拂过脚面的冰冷,娇笑着追着海浪跑。
早上游客还不多,只有稀稀疏疏几个白皮肤的北欧男人,穿着泳衣活动身体,看样子是要冬泳。看见江若岩跑过吹了几声口哨,被雷厉风冷冷地一眼扫过,都识相地噤声。
直到脚冻得通红且发麻,江若岩才不甘愿地穿上鞋。海面吹起了风,刮得她发丝在风中飞扬,气温也降低了许多,冬泳的人都穿上衣服往回走了,江若岩虽不甘愿,也只能返回酒店。
“开心吗?丫头”雷厉风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轻轻磨蹭,顺着她的目光看着湛蓝的大海。总统套房面对着大海,白色的窗帘,蓝色的窗棂与海天交相辉映,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海。
整个窗子就像一个巨大的画框,而白云、蓝天、碧海、海天交接的地方飞翔的星星点点白色的海鸥就是一幅最美丽生动的画。不是用色强烈的油画,而是淡淡的水粉,只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大自然的绮丽。
忘了曾经的伤与痛,此刻她的心里被感动盈满。
“雷厉风——”江若岩软软地轻唤。
“嗯?”雷厉风轻声回应。
“你爱我吗?”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想亲口听他说。知道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女人永远是感性动物,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
“你知道的。”雷厉风没有正面回答,不是吝啬那三个字,更不是另有所属,而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开口说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只想用行动证明。
“可我想听,你说嘛!”江若岩撒娇。
实在躲不过去了,雷厉风轻咳了两声,“我——”
叩叩,两声敲门声响起,将雷厉风解救了出来。
沈容白拎着两瓶拉菲扬了扬,兴致高昂地说:“走!我们去喝酒!”
“好!”雷厉风爽快地答应。
这个该死的家伙!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再差一秒她就听到世上最好听的三个字了。江若岩有些失望,嗔怨地瞪了不明所以的沈若白一眼,不愿意加入两个男人的酒桌,留在房间里打算睡一觉。雅典的春天冷得人困倦,她早上才玩了一会儿就疲累不堪,早早地洗了澡上床休息。
睡到晚上十点,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雷厉风还没有回来。虽然房间里暖气开的十足,但她总觉得没有雷厉风的陪伴格外冷清,披了件大衣,她来到负一楼的酒吧。
酒吧里摇滚音乐震耳欲聋,镭射灯光闪烁,皮肤白的在昏暗的灯光里依然像用石灰涂过的北欧人跟着音乐的节拍在舞池里扭动身躯,高大而健硕的身体跳起舞来丝毫不觉得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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