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王爷的错爱,还给我指婚了一个凤麟姑娘,可惜也在那天夜里神秘地失踪了,最后就我孑然一身……”
这点小聪敏,爰慧还是有。尽可能说得更接近事实,不怕对证,同时该隐瞒的东西,还得照瞒不误。
“是不是劫匪?”
“我也搞不清楚,反正那天夜里有沙尘暴,等到狂风过后,我就什么也找不到了,骆驼和枪,还是在附近慢慢捡到的……”
“也许是那些护兵和仆佣,见利忘义,趁着风暴,逃之夭夭……”
“要说在那以前什么迹象也不见,他们对我可算恭敬了……”
“我也是这么猜想,如果真是什么惯盗劫匪,只怕就不会留什么活口了,只有手下人叛逃,才会如此患得患失,他们怕直接杀了王爷的贵宾,罪上加罪,沙尘暴,毕竟算是一个不错的理由,让您独自一个人,在沙漠里自生自灭去吧,他们再也不用受到什么良心上的谴责了……”
“可他们早先根本不是一路,一个是王爷的人,另外听说都是一些莫将军贴身卫队里的亲兵……”
“哪倒不一定,然而至少有一点他们应该共通,都是凤麟人,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愿跟您去中洲……”
“可那天的风暴,却是千真万确,假如不是我拼死拼活抱住了一丛沙棘,只怕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了……”
爰慧倒不是要成心胡搅蛮缠,在他的心目中,阿依和阿伦已经占据了一定的地位,实在是不想让他们再受到任何伤害。把从人都诅咒成不轨之徒,无意之中,也叫他们两个受了连累。
“现在到处人心惶惶,战场上,整队人马开小差的都有,不少人携械私奔,宁可去当土匪,再也不想死在战场上,不明不白地送命了……”
“不明不白?莫非公爵大人您?”
“实在不瞒公子您说,老夫我刚才的疑问,就是怕公子另有使命,才多此一举。既然公子迄今还蒙在鼓里,老夫也就在这里一吐为快了。对了,公子离开土笆,大概有多长时间了?”
“记得我跟你们王爷回到土笆,只是不想太打扰他们,没隔多久,我就告辞了……”
这家伙真是一个撒谎的天才,让我听着都觉得滴水不漏。关键是没隔多久一说,把谎言与事实衔接得天衣无缝。那个公爵,自然也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这就对得上号了,也就一两个月前,才有传闻,说是哈里王爷与莫将军不和,王爷已经被人软禁了……”
“王爷被人软禁了?为什么?”
既然装糊涂,索性就装到底了。爰慧一脸诧异,还特意布陈了几分着急的神色。
“现在着急,也不顶用。一时半会,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传言非常多,传播的渠道也非常之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平头老百姓,根本无从判断。要说舆论向背,总是对王爷稍微有利一点,哈里王爷的威望高,莫将军的资历,毕竟不能跟他同日而语。再说莫将军兵权在握,自然也只能是他软禁了王爷……”
“哪王爷现在?”
“估计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如果莫将军只是想取王爷的性命,也根本用不着犯险蚩尤国了,完全可以借刀杀人吗……”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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