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情已经到了不手术不行的地步。而刚好,爸爸的老朋友肖亚光从美国回国了。
肖亚光是脑外科的权威。
他从国外回来,带着一颗赤诚的心准备报国了。
爷爷当时已经被查出胃癌,住在肿瘤医院。听說了月棠的事,亲自给肖亚光打电话,恳请肖亚光为月棠做手术。
肖亚光一口答应。
但是结果却未如人意。
月棠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已经死了。
虫子泡在标本瓶里,细长的身体足有十几公分,狰狞扭曲地与林笑对视。
它在月棠的脑干处吸食着月棠的生命,当肖亚光打开月棠颅骨,钳住它的时候,它猛烈挣动。
大出血。
迅速而不可遏制的死亡。
月棠失去过多鲜血之后的尸体奇怪地发黄,刺眼地笼着一团惨白色的光。
林笑轻轻用手握住她蜷成一团的小手,冰凉。
是的。
冰凉。
其实,在她进手术室之前,她的手就一片冰凉。她当时很紧张。不住对林笑說:“其实我一点都不怕,就是睡一觉。一会就醒了。”
手术室里很冷。
她失血过多。
于是她的体温下降无比迅速。
光秃秃的头上还有着手术前画上的线。黑黑的。
映着白色的头皮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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