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傻子也有自己的活动范围,他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习惯的,失踪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裘丽肯定地回答。
什么问题?
病死了或者被人杀了。
冉小苒这回没有再问,她知道如果她再问下去,上午半天都别想消停,裘丽会反复地论证她那些不着边际的判断,她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讨论一个流浪汉的命运上。
裘丽见冉小苒不感兴趣,一阵风似地转到别的屋发布她的新闻去了。
第二部分第五章(4)
冉小苒看着裘丽的背影,心想什么时候,她要能像关心这些杂事一样关心自己的专业就好了,她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化验师。冉小苒不明白裘丽哪儿那么多的精力去注意与她不相干的事情,也是前几天,裘丽故做神秘地告诉小苒,说她有个同学得了尿毒症,到北京,上海,天津各大城市都瞧遍了,就是没有肾源,眼看着就不行了,结果在市的医院居然找到了肾源。
裘丽说的医院小苒知道,它建在通往那明伦乡下厂子的必经路上,临近市东南角上。以前,小苒去厂子时,没少路过那里,从外表看实在是个不起眼的医院,里面居然能做那么大的手术?冉小苒狐疑地看了眼裘丽。
裘丽问:冉姐,你说奇怪不奇怪?
小苒不在意地回答:这有什么奇怪的?哪儿都有名医。
裘丽说:名医?我才不信呢。肯定是我那位同学高价换了肾,尽管他不说,傻子都知道,他那个病除了换肾没别的招。我那同学是一家公司的经理,有钱,通过正经渠道找不到肾源,出高价肯定有人卖。
照你这么说,那家医院非法买卖人体器官了?小苒问。
可不怎么着?你以为人为了钱什么不敢?据说那家医院有背景,黑白两道都通,做手术都是外面请的名刀,在北京,上海换个肾十来万,在他们哪儿肯定得翻番,要不谁干这担风险的事啊?
嗨,冉姐,你听说没有,这回咱市做房地产的可抄上了,阿连酋有个富商想到咱们这儿投资,911以后,全世界就咱们国家稳定,那个有钱的外国佬想在咱们市建个华侨城,你猜投资多少?20个亿美元,乖乖,这下连市里那帮管建筑的都肥了,别说开发商了。裘丽转移话题根本不用停顿。
整个一个克洛勃。
冉小苒打量着裘丽,心想不知道市是否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亓克已经是第十次拨叫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了,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亓克有些纳闷,这个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莫非他吵完自己的好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或者是总社某位老兄知道他当时和薛平在一起,故意捣乱?
亓克那天六点准时到了薛平的家。
薛平比他晚到了10分钟。然后薛平和他商量先去饭店吃饭,依亓克的本意吃饭不应该排在他们见面的第一程序,但是又不好将理由说出口,反正今夜属于他们,亓克便同意了。
两个人没进屋,亓克将自己的捷达停在附近的车位,坐进了总社为薛平新配置的钛银色别克直接由薛平拉着去了附近的饭店。
官大一级就是不一样。
原先薛平开的也是和亓克一样的捷达,都是工作用车。现在不同了,升为副社长后,薛平所有的配置都提高了一个档次。办公室换了,汽车换了,房子听说也马上要换。
怪不得人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当官呢,当官不但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些表面上的特殊待遇,还可以得到平常人看不见的背地里的许多好处。
亓克打量着车里的高档装修,听着质感震撼的音响,感觉着新款别克的卓越性能,连着说了好几句:腐败。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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