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薛平知道他心里不平衡,嘲笑他说:瞧你这副嘴脸,跟见了漂亮女人一样贪婪。
亓克说:这你就不懂了,名车,美女在男人眼里历来都是并列关系,而不是附属关系。
薛平说:那好,你开车我下去。
亓克笑了:别啊,你不寒谗我吗?我再糊涂也知道这名车不是我的,这开车的美女也不是我的。哎,薛平,和你商量个事?
薛平看了眼一本正经的亓克问:什么事?
本人有个小小的请求,在你名花再次有主之前,由我代为保管怎么样?
薛平瞪了他一眼:讨厌!油嘴滑舌。
话说到这儿,气氛就暧昧起来,两个人心都感觉有点异样,亓克大着胆子把手放在了薛平的腿上,手指把他的心思都传达给薛平性感的大腿了。
薛平回手打了他一下:老实点,你想考验我的驾驶水平啊?告诉你,我的本子是走后门办来的,根本没通过考试。
亓克汕汕地缩回了手:腐败,腐败!我怕你了,整个一个公路杀手。
饭店是一家湖北人开的,听说刚刚因为店名同室操戈,对薄公堂后,终于逼再版的“九头鸟”变成了“九头鹰”。此事曾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又让北京人见识了一回什么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饭菜是薛平点的,亓克根本没有在意吃了什么,他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不知道自己那天怎么那么多话要和薛平说,他说自己,说站里的情况,说他这些年离了婚的感触。薛平也介绍了自己的离婚情况,还好没有自己的因素在其中,和许多厮混久了疲塌的夫妻离婚的原因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从饭店出来的时候,亓克看了看表是八点十分。到了薛平家用了20分钟,两个人刚一进屋,亓克就抱住了薛平:宝贝,想死你了。
薛平用手推开亓克的嘴:去去,嘴上的油还没擦干净呢,先去洗澡。
亓克委屈地说:已经洗过了,不信你闻闻身上的浴液味还没散去呢。
薛平说:那你先去洗脸,漱口。我去冲个澡,我可不习惯带着饭菜味做爱。
好吧。
没理由不同意。亓克跟在薛平身后走向浴室。
第二部分第五章(5)
刷牙的时候,亓克想,上次在车上你不但带着饭菜味还带着酒味、臭汗味呢,不是也做了?敢这么想不敢这么说,亓克知道对待女人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洗好脸,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亓克真的后悔自己提前洗了澡,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呢,要是现在和薛平一块洗那是什么感觉?
喂,用我帮你洗吗?亓克心痒。
不用,坏蛋,我知道你没安好心,乖乖到床上等我去。薛平的声音和哗哗的水声混在一起。
阴谋没有得逞。亓克走进薛平的卧室,粉色的床罩粉色的窗帘还有橘黄的灯光,墙壁上装饰着苗族的刺绣,像苗人的帽子又像原始充满张力的兽角。一进去,亓克就感觉到了浓浓的情色的味道,让人想起所有和男人、女人身体有关的动作,想起所有和欲望、暧昧相关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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