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社里一本正经的薛平骨子里有着如此浪漫的情怀。
薛平很快走了进来。
绿色的浴衣包裹着她沐浴后的身体,在这间屋子的背景下像出水的芙蓉般娇嫩、爽滑。亓克在床上伸开手臂,薛平打开浴衣朝他走来,忽然,手机响了,声音从挂在衣架上亓克刚脱下的上衣口袋里发出的。
在这种时候是那么刺耳,不合时宜。
亓克愣住了。
薛平停住了。
(bp;谁这么晚给你打电话?薛平问。
别管它,让它响去,我们做我们的。
还是去接吧,我抗干扰的能力不如你。
亓克裸身下地,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很陌生,这个时刻他没心思和任何人说话,亓克按了关机键,把手机扔回口袋。
谁的?你不接?
真讨厌!不知道谁的号码,没准打错了,一看我就没经验。亓克回到床上。
怎么解释?薛平被亓克搂着还在追根问底。
老手谁不知道这种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关掉手机啊?就是亲爹亲妈打来的不也破坏情绪吗?
你就像个泥鳅,关键的时候总被你滑脱。
现在说什么也滑不脱了,宝贝,我被你缠上了,你像一条蛇,一条美女蛇,缠着我谗我。
亓克吻着薛平的全身,刚过30岁从没有生育过的薛平,身体的弹性和光滑宛若未婚的少女。亓克痴迷于这年轻的胴体,沉浸在一个中年男人对年轻女人身体的那种视觉和心里上强烈的刺激中,他要占领它,覆盖它,摧毁它,来填充他内心的失落,满足他野性的欲望。
薛平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香汗淋漓。
她不停地喊他爸爸,喊他哥。
他也不停地喊她妹子,喊他我的亲妈小妈。
他们知道语言无法形容他们的感受还是在使用着语言力图表达。
第一回,他们来不及变换姿势,亓克就到了高潮。很快,亓克又开始做了第二次。他们尝试着各种姿势,寻找着自己和对方最敏感刺激的部位、体位。
第三次当薛平在亓克身下抽搐战栗的时候,亓克恨不得将自己肚子里的肝肠肚肺和精液一起射给身下的这个女人,在一声长长的困兽般的悲咽后,他的身体和神经像一堵沉重的墙在薛平的呻吟中坍塌,空虚成无边的旷野,无着无落。
如果就那么睡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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