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进夫大概捂住了嘴,瓮声瓮气的怒气冲冲,“我的意思是要你还像过去几年那样,不要与她来往!你一旦接近她就只会给她带来灾难!”
“什么?你……凭什么?”疑问太多,我的耐性耗尽,疲倦也令我失了休养,“我要找的是清水玲子,你让她听电话!她养了我二十年,我跟她再怎么隔阂也比你跟她亲!”
藤原进夫被我嚷得噎了一噎,随即有些气极败坏地低吼,“你无视玲子对你的养育之恩,翻脸不认人地对她不理不睬这么多年!她见不到你的时候忧心重重,一见到你就情绪激动的又哭又昏倒!现在还因为你的缘故被人下了药!你还要怎样折腾她?你这个坏孩子,你又知道什么?!当年我追求玲子的时候,她和你那个所谓的中国养父根本就还没有见面!你、你知道什么?!”
我听得张大嘴巴。
藤原进夫继续在电话里低吼:“你听明白了吧!啊?你不要再找她了!我不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人,对方警告说如果玲子再接近你,他们就不会只是给她下一点药那么简单了!玲子这边,我跟她说你不想再见她,已经提前离开bp;“……”
等我消化完藤原进夫的咆哮,醒了神地再拨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藤原进夫终是关了机。
她怎么样了呢?胃还疼不疼?
听了藤原进夫的话,她会不会又伤心的痛哭?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她,我也无法做到像个陌生人那样漠然以对。
可是……是谁要打着我幌子去这样拿药毒她?
心疼得快要裂开了……
我不知道,还能求助谁。
面前的小桌上,深紫色的便当盒也有些晃眼了。我搁下手机,摁了摁太阳穴,将便当盒捧在怀里,晕乎乎地往沈卿来的病房去。
沈卿来的病房里,主治医师身后随着三个护士,一众医者仁心的模样围在沈卿来病床前问东问西。我抱着便当盒直挺挺地立在门口,无声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只是一眼,沈卿来本挂着淡笑的脸便凝了起来。
医生护士鱼贯而出。我无声而入,默默地将便当盒铺陈开来,过桥米线的香气立时漂了满间。
“醉儿,过来。”
我依言,坐在沈卿来床边。手被他的大手握住。
“你……一夜没睡?”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观察力真是敏锐。我想哭。
沈卿来忧郁地蹙起眉头,“你怎么了?脸色比我这个失血的病人还要苍白。”
我不能说话,嘴角僵硬得根本无法扬起,没被他拉住的那只手伸去床头柜上要去拿便当盒,“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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