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刚开门,还没来客人,只有几个上早班的侍应生和负责打理生意的郑音在。
余慕和虽然不是学理财出神的,但一些简单的账目倒也没有什么难度,况且郑音在酒馆干了十几年,已然是最放心的人,所以她很快就结好了前几个月的账。
郑音见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她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说好,末了又撒娇要求:“音姨,我想吃芝士焗红薯。”
这道点心是郑音的拿手活,只不过这属于私藏货,一般人都不晓得,余慕和也只是时不时闹着要吃一回。
r》郑音沉吟了一下,答应了好。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红薯才焗好。刚出炉,香气四溢的。
余慕和总是不长记性,只看着我外边没有热气,就舀了一勺子往嘴里送,结果被烫,舌尖都恨不得卷起来缩成一团。
郑音笑着说:“吃了这么多次亏也不见你学乖点。”
余慕和觉得郑音的笑容很真诚,但又似乎透着一种陌生感,仿佛郑音眼里的人并不是此刻出现在物体,倒像是由此牵扯出前尘往事。她想起十七八岁的时候,很是希望去了解那些隐秘的事物、神秘的人。可到了后来,命运的曲线和唐奕维纠结在一起之后,突然觉得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故事,而很多时候知道的越多就越难以快乐,如果连快乐都没了,人生该追寻的又是什么?
焗红薯吃了大半,余慕和收到一份快件。
她没有固定的工作,也不想留家里的地址,所以一切的联系方式除了手机就只有这家酒馆。偶尔也会收到一些同学从国外寄来的礼物,但在那之前,通常都会有电话先通知她。
快件的落款很简单,只有一个英文字母bp;郑音见她神色有变,十分识趣的借故离开。
拆开快件,里边还有一个厚实的信封,她拿出信封,抽出来一看,竟是一张公寓楼的钥匙卡。她正猜度这其中的意思,唐奕维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是完全算准了她已经拿到快件的口气,直接问她:“喜欢这个礼物吗?”
她翻转了一下手里的卡片,反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他说:“要不被人发现凑齐这么多现金确实花了点时间。不过家里的人太多,还是在外边有个房子好一些。”
她往窗外的长街扫了一眼,并不见他的车,又问:“你就不怕在公寓楼遇上熟人?”
他笑了一笑,说:“车子可以开到地下停车场,每户的电梯都是单设的,你会遇到的熟人只有我一个。”
她不禁笑起来:“这样的房子也能被你找到?”
他认真说:“从力天世纪两年前泄出了这个房子的模板开始,我就盯上了。为了这房子,可没少和叶至谦套近乎。”
她大胆猜测:“能想出这种房子的人,肯定是自己也藏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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