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她的猜测,只说:“叶大老板有没有藏娇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余小姐你今晚能不能抽点时间和我约个会?”
她心里都在笑,嘴上却还不松气,偏说:“你要是能变出烛台、红酒和牛排来,我就勉强考虑一下。”
他仿佛一早就想到
了这个,毫不含糊的回答她:“七点整。早一分钟都不行。”
有了晚上的约会,余慕和便没了吃东西的心思。自从她两年前回国,唯一一次和唐奕维光明正大牵手还是去年冬天,她借着回波士顿参加老师婚礼的机会,唐奕维趁着去西雅图办事的空挡,两人从不同方向飞往温哥华,在惠斯勒滑雪场玩了两日。就单是这一处私会的地方,也是他们想了许久才定下来的,一是觉得圈子里大部分人滑雪都会直接去瑞士,二是大冷天的,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蒙住,即便真的遇到熟人,也不那么容易被认出来。明明只是简单的游玩,对他们来说却弥足珍贵,连拍的照片都被她放在专门的电脑里留在了波士顿的朋友家中。
范淑莲总说一定要让她大大方方交男朋友,大大方方嫁人,千万不能走了自己的老路,可到头来,她走的这条路,还不及范淑莲那条来的光明。所以偶尔见到范淑莲为她张罗这个相亲,那个见面的时候,她总是不忍心回绝,因为很多时候给别人留个希望要比把事实展示出来要仁慈的多。
余慕和在酒馆坐到六点多才离开。
公寓的地址虽不在市中心,但要过去的路也容易塞车,她开了大半个小时,到公寓附近,扫了一圈周围的车,不见有熟悉的牌照,这才绕进地下停车场。
电梯果然一家一户,她刷了卡,电梯门才叮的一声开启,迅速把她送到相应的楼层,然后又自动弹开门。
到达的是公寓的玄关,对面强上嵌了一面落地的镜子,有顶灯从上面照下来,能清楚的看到她左眉中的那一颗痣。
她走出电梯,在玄关处脱了鞋,着上早已准备好了的白色棉拖,往里屋走了一步。屋里没有再开灯,窗帘虽然都没拉上,但此刻夜幕已经落下了大半,只有少些的微光在游荡。她以为他还没到,便试着唤了一声:“唐奕。”
话未说完,唐奕维突地从玄关另一侧出来,伸手拍了她的后肩,又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拽,便低头吻了她。
他温热的双唇擦过她的嘴角,移上她的眉眼,连声音都带着一团火:“慕和。”
她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心神一下子被这一声低唤震得无边停靠,手上的包顺势落到了地板上,双手伸去抱他的腰,固执的踮起脚尖,抬起头去寻他的嘴唇。
他将她紧紧环入怀中,压上她的身体,狠狠地回应她那急切的吻。
她一时抵不住他舌齿间的力度,整个人差点后仰下去。
他抱着她前迈一步,她身后光滑的墙面透着凉意,身上却似火般撩人。
r》他将她紧紧卡在那一小小位置,一只手从上衣的下摆往上探。他向上的速度很慢,仿佛是在故意磨人,直到掌心覆住她离心脏最近的部分才终于带点力度。
她忍不住轻叫,不由伸臂去揽他的脖颈。
他身子一僵,薄唇顺势擦过她的颈口。
她穿了一间大领的开衫,露了大片颈下的肌肤,这个时候尤其诱人,他低头,精准地含住她的细喉。他的热气喷在她颤颤巍巍的心口,又突地转到她的耳畔边,低声笑问:“我送了你一份礼物,你是不是也该送我些什么?”
她勾住他脖子的手重新抬起他的脸,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才慢慢地伸手去摸他的眉眼,喃喃唤他:“奕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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