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蛭艺娴牟辉敢饪吹剿谒劳鱿呱系恼踉7路鹉歉鋈瞬皇茄嘧樱皇堑模拖裎以凇?11生死婚礼》中叙述的。看看我对当时情景的描写吧:“离开燕子的时候,我泪珠如雨,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走起路来,一副风吹柳枝的样子。她已像电线杆那样瘦,每一步都如踩在半空中飘忽,她快要倒下了。而我还得继续赶路,去体验没有走完的人生,品尝生命无尽的痛苦。
我的眼前不时浮现“上外”校园里那一个闪亮点,舞会上长裙飞旋的“皇后”,以及银铃般的笑声里那少有的妩媚女子。
生离比死别更断肠……我们没有说再见。我不敢看她,又悄悄地看了她一眼,她举起手向我挥了一下,说是挥动不如说是颤抖着,那架势颇带有向生命投降的意味。我一下子觉得她是那么陌生,好像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见他妈的鬼去,她才不是燕子呢。燕子才不是这个瘦骨嶙峋的模样呢!燕子怎么可能患上这世纪绝症,天大的笑话!燕子在巴黎,她在塞纳河畔的巴黎正风花雪月过得好好的呀!
是啊!我宁可相信她还活着。其实她就像我的华尔街情人格兰姆和东洋小情人海天那样,从未在我的心中死去,他们只是去另一个世界漫游而已。天国的风景太美太美了,使他们流连忘返罢了。总有一天,我等不到他们回来他们就会把我等到,我们早晚会重逢的。
“纯洁,你真幸福,男人们能这样疯狂地爱你,女人的造化啊!”
不是吗?男人们去了又来,心中的爱情却连绵不断。
“纯洁,在你爱过的男人或爱过你的男人中,我最喜欢海天。你当初是不应该离开他的,这是你今生最大的错。”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沈晓梦的眼眶红了,不知怎的,我却没有一丝哭意。也许以往的泪流太多了,也许生活没有假如,也许几经大劫大难后我的感情终于走向沉淀中。而令我感动的是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在关注着我的爱情、过去的情痕、将来的归宿……
“晓梦,人是有命运的,在那一刻总好像有什么强有力的东西在牵着你离去,你根本就是身不由己的。”我无奈地说。
“我不知怎的就是喜欢海天,那个男孩是个真正的自然之子。从他身上我看到了世间还有真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为我重新建立爱情信仰的就是他了。纯洁,你不知道在燕子最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谈起你,我们好羡慕你,为什么你总能令男人一头扎入情网。燕子说她见过你所有的男人,海天、格兰姆,甚至是你的前夫,她最喜欢那个东洋男孩海天。”
是的,燕子一直感恩海天,因为当初海天愿意收留燕子的独生子阿兰。
想起自己的故事都已被人熟读,但关于晓梦在海外一路走来的历程却漠然不知,我把话题转向了她。
“晓梦,谈谈你吧,这些年都过得好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从上海到魁北克,从欧洲又回到加拿大,美丽的邂逅,痛苦的离别,我都曾经历过。所以,纯洁,说真的,你的伤心我真的都能体会。‘9·11’的时候我与西班牙的情人在伦敦度假,当我看到电视上飞机撞大楼的镜头,一遍一遍的重复的播放,我也有过恐慌与不安。可是一切都过去了,美国生活恢复了平静,我个人感情同是那样。大痛之后就是宁静,像落日般的宁静,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也来来去去。可我还是我,未曾改变,依然为爱执著。”
说得多好啊!
“晓梦,我对当年校园里的传闻一直言犹在耳,那是真的吗?谈了3年恋爱竟还是处女,最后在神圣般的奉献中落下凄美的句号。”
“不,不是句号,我刚才说的我这辈子注定会见到两个人的,你之外另外一个就是他。注定的,有使命的,多年来我一直相信会的,但都应该是在晚年的时候。可没想到一个提前见上了,另一个却永远都见不上了……”
她说不下去了,用双手掩面,但仍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泪水淹没了她的指间,不断地从指缝里渗出来,窗外的阳光照在她湿湿的手上,折射出一种亮泽。我劝着她,但我的语言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急速地从包中取出纸巾递给她。
“千万别哭,对孩子不好。”我温柔地劝她,但心里已大概猜到了悲情结局。
“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啊!”她情绪稍稍平息下来了。
她拭去了泪珠,用一种很空灵的声音说:“我一直幻想在我年老的一天,是在公园里,我坐在长椅上,另一端也侧坐着一位看起来孤独的老人。我看不到他的脸,也没有搭话,就这样彼此静静地坐了很久很。暮色降临了,我看见他站起来准备回家了,当他转过身体时,我看到了他布满皱纹的面影,有几分面熟,就再看一眼。这一看,看到他的目光凝固在我的脸上了,我们对视着,时光静止了,直到黑夜让我们再看不清对方的脸庞。于是,两位老人那苍老的手就自然地牵在了一起,踩着夜色回家了。
“但是,这一切都不再可能了,今天早上,那真是一个梦断的早晨,北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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