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燃才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上课时,什么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这个问题,第一次听时,我满心敢怒不敢言。
第二听,却已经满腔黯然。
颇为感慨。
「只是想不到,你到现在,还想着逼我上进,逼我成才。」
安燃嗤笑出来,「逼你成才?错,我只是想折磨你。」
他转头看我,对我温柔地说,「看,君悦,我多诚实,越坏的人,往往越诚实。天下间的道理,往往扭曲得令人惊叹。」
我咬着唇,咬了很久,毅然说,「安燃,大哥到底在监狱里对你做了什么?你一一说出来,仔仔细细地说。就算要受你报复,起码让我死个明白。」
「报复?我怎能报复你?」他站起来,把我拉到身边,贴着耳说话,声音低沉至震人心弦,「君悦,你这样无辜。既无辜,又无知。」
大掌托着我的侧睑,扯开唇边一抹笑,「去洗澡,我要用你。」
他似乎忘了惩罚。
只是似乎,我不确定。
因为晚上的「使用」,本来就是一项可怕的刑罚。
而安燃竟然说,「那是因为你不习惯。」
他说,「你太娇生惯养,太顾着自己。」
他教导我,「君悦,每个男人都需要高潮,需要做到最后。」
大概为了使教导深入人心,第一次令我深处热至几乎被他灼伤后,他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欲望抽打在身体最深处,我无法逃脱,唯有哭求。
哭没有用,我又咬,咬在昨夜同一个地方。
他皱起浓眉,又随手捏开我牙关,不许我咬,问我,「真的那么痛?」
我哽咽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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