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很费劲的理解后,敬声道:“姓聂,名汐止,字兰陵,添乐府侍常。”
“久仰,拉我上这好吃好喝地,有事您说话。”秦江喝了二两,早就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聂汐止搜肠刮肚,貌似寻思着怎么开口,末了,索性放弃虚套,直说:“候兄,余有求于汝。”
秦江愣了半天,才品过味来:“啥事?”
聂汐止尴尬道:“候兄,能否替在下隐瞒藏谱出宫之事?”
秦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那卷《聂政刺韩王》?”
聂汐止郑重点头:“然也。”
看他紧张兮兮地,秦江不禁失笑:“甭然也了,多大地事儿呀,至于嘛你。”
聂汐止神色凝重道:“今昔,陛下宣旨,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此谱方献乐府不久,并未入府册卷籍,又因其激昂慷慨,似有戈矛杀伐,最不和平,有臣凌君之意,恐触陛下忌讳,如此,更难保得周全。”
秦江越听越不对劲,这厮不是神经病吧?跟他唠嗑下去,没准我也会精神分裂的。“兄弟,差不多行了啊,戏过了。”猛灌一口酒,拍拍,准备走人。
聂汐止慌忙一把扯住,眼中尽是哀求:“候兄、候方士,且听在下细道。”
秦江有点上贼船的感觉,闷闷道:“行,你说,我权且听听。”
聂汐止不无懊悔地说:“《聂政刺韩王》乃我祖上仙律,传承百八十余栽,吾族珍藏密敛,在下一时贪禄,旬日将它献入宫中,以谋职位,今思之,大悔矣。。。。。。。”
“你等会儿?”秦江怔怔道:“《聂政刺韩王》是你家祖传?不能吧?都两千多年的事儿了,什么你十多天前才送进宫?蒙人也不带这样的。啊。”
聂汐镇定道:“兄台焉知它非在下族传?”
秦江不禁反问:“敢问您祖上又是谁?”
聂汐止往西方拱拱手,虔诚道:“祖上聂政公。”
秦江大吃一惊:“聂政!真是刺韩王那位?”
聂汐止默默点头。
秦江摇摇头。不可能,两千多年的事情,让他说得就象百八十多年的事一样,不是时空错乱,就是我在做梦。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这《聂政刺韩王》可有什么别地曲名?”
“如兄台所想,此谱另有别名,曰:《广陵止息》,聂政止息之意,韩王止息之意。”
吓?!
秦江委实被震了一震,呆滞住了。《广陵散》又名《广陵止息》,在学界已是有定论了的。
还有那个作者广陵子和聂政地关系也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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