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要告诉你。”
“你想好了吗?什么时候?”
他的嘴角抽紧了,灰色的眼睛通常是那么温暖,这时却变得那么冷。“只要时机合适。只不过看来还没到时候。”
“泽克·福琼就是你的父亲?”
“是的。小泽克。”
她吐了一口气,抬眼瞟着天花板,最后一抹阳光红通通的,正透过贮放干草的顶阁上的圆窗户照射进来。“有人认为艾伦占了他的便宜。艾伦看起来不这么认为。”
“我爹是出于无奈才卖了它的。”
“为了什么?”
“流言蜚语还没传到你耳中吗?”
“我才不听流言蜚语呢。”
他点点头,把查特的死及其对父母的影响告诉了她“在银行威胁说,要取消这个牧场的回赎权时,我爹把它卖给了拍卖时出价最高的人,但这个价钱并不高。”
“是艾伦。”她木然地说。
“对。”
“我……我并不知道。”原先那股激情一下子烟消云散,她突然觉得那么悲哀,而且觉得该为查斯的痛苦,同样也为他全家的痛苦负责。
“现在你知道了。”
羞愧的泪花在她的眼睛里翻滚,她为这个男人所承受的痛苦而痛苦。“你本该告诉我的。”
“为什么?”
这个问题悬在他们之间,像是撞到房顶的椽木上又反击到她的心灵之壁。“我也不知道,”她坦白说,感到安吉拉更紧地偎依在她胸前。“不过我认为……我觉得我本来应该知道的。”
他走上一步,离她更近了,她闻得到他那种独特的气味,那是一股皮革混和着麝香须后水的味道。“那有什么不同吗?”
“在我对你的感觉方面吗?”
“一切方面。”
“我不知道。”她承认说,只希望他会用双臂把她拥人怀中,带给她安全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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