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厕所出来,对顾杨说:“走吧,你还等着跟这儿过年啊?”
顾杨还要跟我磨叽,“真不多住两天?”
我说:“顾杨你怎么娘们儿兮兮的?快走快走。”
顾杨去办完手续结完帐,我俩溜溜达达地往楼下走。他被我气着了,闷着头不吭声。
我都怀疑自己身上是藏着一座激素分泌干扰器了,凡是和我一块儿的男生都会被我弄成内分泌失调。
得,反正我最近想得开也放得开,他生气了我就哄呗,就当带个孩子了。
我转头看着气鼓鼓低着头的顾杨,谁能想到他不久之前还搂着我感叹我终于长大了,敢情我一长大他就得返老还童是吧。
我觉得我遇到的人没一个正常的,当然,我自己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去吃点儿什么吧?”
顾杨闷闷地说:“嗯。”
我说:“你开车来了没?”
他说:“开了。”
我说:“要不我们去暮云轩?”
他说:“嗯。”
我说:“你多说两个字会死是不是?!”
他说:“不会,啊。”
我真是啼笑皆非,“顾杨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儿的。”
顾杨委屈了,他控诉道:“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我说:“哦?那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顾杨说:“你以前说话没这么凶,也不会埋汰我。”
我说:“我以前那是压根儿就不和你说话吧。”
顾杨被我触动了伤心往事,又开始絮叨,“当时我多喜欢你,你和冯宇,和周易每天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和隔壁班的杀马特强子都有说有笑,就是不理我,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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