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冷暖第一次背叛了她的理智,转头下楼去买了药。
15分钟后,冷暖用口袋里仅有的85块钱,从楼下药局带上来了各种相关感冒发烧消炎的药上来。
再开门,那沙发上刚才蓄好的窝,却只剩下了一个翻张的毯子。
安静的房间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儿昭示着,那个男人此时人在何处。
脱光光的站在浴室里,凌犀把花洒开到最大,那完全没插热水器的凉水从头到脚淋下来,激的原本全身就红的像虾子的他哆嗦的更厉害了。
操他妈的,真8凉啊。
看着没有任何雾气的镜子里傻逼呵呵的自己,凌犀觉得自己真她妈的是魔怔了。
他都不敢相信他自己居然会这么没出息,不过是为了多跟一个女人相处一会儿,居然在这儿泼凉水自残。
在那个女人眼神儿里情不自禁的心疼的瞅他的时候,他居然为了他几乎烧傻逼的身体各种雀跃。
他特别没出息的想着,如果他生病她就能留下,那高烧不退也没有关系。
呲牙笑笑,凌犀把冰凉四溅的花洒拿下来胡乱的呲着全身滚烫结实的肌肉。
一脸兴奋的胡乱搓着。
……
当然,浴室的门锁着,冷暖是感受不到水温的,最多只是感叹这个男人雷打不动的洁癖。
凌犀爱干净,这冷暖已经不是一天知道了。
想着洗热水澡蒸一蒸对发烧也没什么大的影响,冷暖也不过就是摇摇头莞尔一笑,放下了药,去了厨房,准备弄点儿吃的。
进了厨房,环视一圈儿,冷暖心一紧,眼眶发酸。
这个男人用不用复制的这么彻底?
眼前熟悉的餐台,熟悉的餐具,都是原封不动的从大宅搬过来的,甚至连那把切菜的刀……
冷暖笑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还曾经恨他恨的牙痒痒到想用那把刀捅过他。
结果最后她非但没捅到,还被他怒意勃发的强奸了。
想想那个久远到她几乎忘了的时候,冷暖撩拨撩拨头发,笑的深邃。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多奇妙,她居然跟曾经那么反感的人纠缠到如今弥足身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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