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什么是幻?什么又是真?
月老在她们之间系了一根红线,确恶作剧的打了太多的结,终是她不堪负荷,主动放弃了那根线。
摇摇头,冷暖不愿意再想这些过去的种种,翻了翻柜子,庆幸好在这个男人无聊的把米箱什么的都搬了回来,至少在她不愿意回家的当下,能给他煮一碗粥。
等冷暖把米洗好,粥煮上之后,出了厨房见浴室的男人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看看表,显然他已经洗了20分钟以上了。
纳闷儿着向来酷爱战斗澡的他今儿怎么这么墨迹,冷暖还是没忍住多管闲事儿的去敲了敲门。
“喂,没晕吧?”冷暖问着,声音清透。
在里面儿的烧得更厉害的凌犀听起来简直是宛如天籁。
在这么相似的环境下,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
“没……”才要说没事儿,凌犀确一个激灵又住了嘴。
多无聊,他居然不过是想再听听她在门口儿叫他。
“喂……”以为他是没听见,冷暖敲着门,又叫了一声儿。
屋儿里却出了水声儿,没有任何反应。
“喂……”加力的敲敲门,冷暖又叫了一声儿。
却仍是没有回应……
“凌犀?”以为被她说着了,真昏到里面儿了,冷暖的动静儿变的越发着急,开始搬弄门锁。
“凌犀!”
“凌犀!”
咚咚咚!
冷暖着急的使劲儿敲着门之际,屋儿里的水声儿却突然停了。
好半晌,门开了,凌犀那带着刚沐浴过后的清爽的一塌糊涂的俊脸一脸玩世不恭,眼角儿却憋不住笑。
“叫个屁啊,老子没那么容易昏。”
“听见你不吱一声?”冷暖不忿自己白白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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