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喵有了土豪朋友,妈妈你开心吗?
白驼山庄因地势较高而气候温凉,上了山便如置身于江南四月。那门口接引他们的少年越歌帮他们牵了马去打理,俞岱岩从马上拿下两大坛封得严严实实的酒提着,和顾惜君跟着欧阳宛往里走。走过细细雕花的曲折回廊、穿过造型奇特的假山怪石、经过各色巧夺天工的亭台楼阁,来到山庄一处明显受到精心打理的大花园里。
一轻裘缓带、头带金冠的白衣男子,正在花园小湖边的亭子里有一杯没一杯地自斟自饮着,他听见响声,扭头望过来,淡淡几句话语依托着他深厚的内力清晰的传到三人耳里,依然漫不经心:“连我那妹妹都亲自相迎,武当俞三侠果然了不起。连生的娃娃都长得比别人家的快。嘉兴一别这才几年?女儿都这么大了,且不说你之前还在床上躺了三年。”
俞岱岩眼里笑意一闪而过,脸色不变,回敬道:“在下走南闯北,说起来世面也见过不少,却从没见过这样不着调的谪仙。要说俗务不通到爹爹叔叔不分,也是世所罕见。”
爹爹叔叔不分……俞三侠我敬你是条汉子,你一定不知道欧阳锋和欧阳克之间的爸爸再爱我一次家庭伦理大戏吧……顾惜君一副打了肉毒杆菌的微笑脸,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
欧阳宴并不以为意,倒是欧阳宛对自家哥哥揶揄道:“你狡诈得跟狐狸似的,天天戏弄人,也不知道哪个被你的皮相迷了眼竟然叫你谪仙。”
说着三人已经到了那小亭子里,欧阳宴抬眼上下扫了扫俞岱岩,忽笑道:“看来你身子真是大好了。你可知道伤你的是何人?”
“多亏了惜君为我盗药,不然恐怕我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他说到这里仍旧神色未变,泰然自若,又道,“至于伤我的人,是西域金刚门的门人吧。”
“哦?”欧阳宴从他手里拿过酒坛,抬眼奇道,“你什么时候也有红颜知己了?惜君是哪家的女豪侠?”
欧阳宴在顾惜君眼里欧阳克第二的第一印象就此碎成了渣渣,她无辜地瞪大眼天真笑:“欧阳叔叔,宝宝就是惜君啊,顾惜君,好听吗?红颜知己的意思就是侄女儿,谪仙的意思就是黑芝麻馅的包子,对吗?”
其余三人:“……”
“宝宝果真不好欺负啊,”欧阳宴眯眼笑道,轻轻一拍碎开酒坛子上已经硬如砖瓦的黄泥,道“连金刚门秘药都能给你找到。”
欧阳宛看着这鬼灵精,戏谑一笑,艳光闪动,道:“我可听说,惜君在遥远绿洲那片儿可是整日里与沙漠里的野狼搏斗的猎手,这份勇武,比过多多少英雄豪杰?”
顾惜君被她瞧了水波潋滟的一眼,还被夸了,终于忍不住扑进欧阳宛怀里,嗅着漂亮姐姐身上的木兰香气,痴汉地流口水。俞岱岩扶额,忍住提溜着她转身就走的冲动,在心里告诫自己修身养性、修、身、养、性。
一边欧阳宛搂住扑进怀里的顾惜君轻笑,忽话锋一转,道:“哥哥得知三哥为大力金刚指所伤之后,将西域金刚门整个儿端了也没有找到那黑玉断续膏,后来才知道原来那秘方和秘药皆被投靠朝廷的几个弟子带走了。天下之大,竟无处可寻,着实叫人苦恼。惜君能寻来,真是大幸。”
“端了金刚门?”顾惜君惊叫出声,用一种“我懂了”的缥()缈(z)眼神在欧阳宴和俞岱岩之间转来转去。
欧阳宛笑道:“惜君不信么?要说白驼山,在西域里整治个把歪门邪道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这话仍旧算是自谦,白驼山庄何止如此?自欧阳锋以来,白驼山庄就是西域各门各派不敢有丝毫招惹的地方。后来欧阳克夫妇接掌白驼山,改了以往霸道作风,西域人也逐渐消失了原来对其的惧怕厌恶,白驼山庄成为令人向往又敬畏的存在。到如今愈发壮大,不仅在西域令行禁止,中原武林对它也极为忌惮。
顾惜君连连点头:“到底是欧阳锋的后人。”
俞岱岩面无表情地扫她一眼,转向欧阳宴拱手道:“欧阳贤弟,你的一番恩情俞三铭记于心。”
欧阳宴扫他一眼,吩咐一边侍立的白衣侍女去去酒碗来,懒洋洋道:“客气,这算得了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金刚门近乎举派都投靠了鞑子,剩下的只不过是个空架子,这样若都动不了它,那白驼山趁早让给野蛇算了。”
“我也去了,哥哥清理金刚门那一日,我也去了,三哥也放我在心上如何?”欧阳宛音如黄鹂、尾音上勾、婉转动听。可能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的关系,很是放松,一不小心就露了本性。
顾惜君目瞪口呆,欧阳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俞岱岩…脸黑了。
欧阳宛无视他的脸色,又抛过去媚色入骨的一眼,悠悠起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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